拉扯的太过,连穴口都被轻微扯开一条小缝,戒尺再砸上来时痛感比方才那下还要猛烈。
这与鞭子抽在后背或臀肉上的疼不一样。
那处娇嫩,平时在床榻上连巴掌甩上去他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戒尺。
“不行,别打这儿”
两下戒尺的间隙,沈安强逼着自己说出口:“换个地方,这里太疼了”
萧封观嗤笑一声,戒尺尖顺着臀缝向下滑,不轻不慢的戳刺着穴缝:“当我在哄你吗?”
下一刻戒尺又狠责上来,沈安痛叫出声,挺着腰要往前躲,可腿心被人攥住挪不开分毫,反倒将腿分得更开,更方便了戒尺的抽打。
一时间,屋内只有责穴的啪啪声与他强忍不住的痛叫。
十几下打上去,小穴已经彻底肿了起来,即使萧封观没有掰着他也不敢合拢腿。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到身前的被子上,到了后来几下,萧封观每动手一次他就瑟缩着哀哭一声,最后撑不住,问他:
“还要打多少下?”
原本冰凉的戒尺已经被他染上了体温,尖端戳刺着穴口缓缓探了进去,抵着敏感点旋拧了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