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地张开,想吐出什么东西。
“萧封观”沈安知道此时不能再刺激他,只能回过头求饶般发出气音:“等回去,等回去再”
萧封观贴在他耳侧,轻轻笑了一声,没接招,威胁似地拍了拍嫩红乳肉:“都饿了我多久了?穿这么漂亮跑出来,还不让人摸?”
沈安险些气了个倒仰,咬着牙看向他,一字一顿道:“不要脸”
乳尖又被拉长,痛的沈安倒吸一口凉气,白皙修长的手掌抓着萧封观的大掌,骨节都泛着红。
醉客一无所觉,摇摇晃晃地将花瓶摆回在原地,竟然就这么躺在地上鼾声大睡起来。
这醉客心宽体肥,萧封观认出这是成王与成王妃的独子。一月里有大半个月都混在青楼,平日里最爱的就是拿青楼姑娘的三寸金莲鞋当酒杯喝酒作乐。
纵使萧峰棍有多大的色心,在这一阵一阵的呼噜里也都消散殆尽了。
他啧了一声没好气地松开手,想上前去趁着那胖子熟睡狠狠踹他一脚,却被沈安拦住。
沈安哆嗦着系好衣带,小声呵斥:“回来!把他踹疼了,喊来了人,咱们两个还怎么出去!”
萧封观正要说话,却听到有二人从回廊处一边探花一边走过来,听着声音,其中一人正是沈相。
他当即转头要抱起沈安躲到房梁上,可却被沈安制止。
沈安快步走到一面极高的书柜前,将一尊铜像向左拧了半圈,只见书房门缓缓打开,竟是一个暗道。
沈安拽着萧封观进了暗道,身后的书柜在神相推门进来前恢复了原样。
这密道极狭窄,只够一人通行,烛光幽微,萧封观仍有心情调笑:“你们沈府可真是深藏不露,这样隐秘的暗室,我府上都没有。”
沈安头也不回,嘲讽道:“总比王爷一边给人添乱,一边做梁上君子强。若因此事没办成而阻挡了我日后封侯,可别怪我与王爷割袍断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