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三公子”小厮有些为难:“可相爷让我带您”

沈安冷下脸来,冷冷觑着他:“我回自己家,难道还要让人带路吗?”

三公子从前不得势时,府中奴仆也鲜少有将他放在眼里的,可今时不同往日,小厮忙跪了下来,战战兢兢:

“是是我多嘴了,三公子请便。”

小厮走远后,沈安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轻车熟路地走向了沈府书房。

因今日府上宴客的缘由,后院并没有人在书房外守着,沈安走进书房关好了门,看向了沈相爷堆着文书的桌案。

他上前轻手轻脚翻看着,看过的也没有乱扔,都放回了原先的位置,尽量不让人察觉。

可就在此时,一个喝醉了的宾客忽然摇摇晃晃走了过来,将书房错当成了客舍,眼见着便要推门而入。

沈安警惕后退,躲到了一架实木屏风后面,可忽然有人从身后袭来!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他下意识挣扎起来,下一刻却闻到了熟悉的熏香味道。

沈安心头火起,狠狠踩了一脚这人的鞋面,回头怒视。

“嘶别出声。”这混蛋果然是萧封观。

混蛋一边暧昧地摸着他的脖颈往衣襟下面滑,一边小声凑在沈安耳边道:

“让人听见,可就要丢面子了。”

十六、“都饿了我多久了穿这么漂亮跑出来,还不让人摸”

【作家想說的話:】

沈安不信任萧封观,自幼他身边人都告诉他天下熙熙皆为利往,连夫子也不例外。

而萧封观才认识他多久。

站在沈安角度来看,两人的开始很不堪,纵使春猎一事的确让他很动心,但这样的人对他会有多少真感情,这是他不敢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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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那醉客摇摇晃晃,进了房间便扶着屏风胡乱解衣裳,甚至拎起沈相爷最爱的那樽天青色花瓶,开始小解起来。

显然是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沈安下意识别过头去,不愿看那胖宾客肉虫一般的下体,可却忘了萧封观就在他身后,鼻尖撞上了萧封观的胸膛,疼的他“嘶”一声。

“啊?”那宾客听到了声音,醉眼迷蒙地回头看向屏风后,晃了晃脑袋,嘟囔一句:“什么声音,偷看小爷撒尿”

沈安吓得屏气凝神,被一个醉酒宾客看到不要紧,但若是吵嚷出去,不远处躲懒的小厮立刻就会过来,到时候岂不是将他与萧封观堵在了书房里?

他一边小心谨慎地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可身后的萧峰罐却胆大包天,这个时候了,手竟然还不老实地摸上了沈安胸膛,隔着衣服用拇指揉了揉乳尖。

沈安咬着牙低头看向那只手,恨不得将它一刀砍断。

这个不分地方,随时随地就乱发情的东西。

乳尖被包裹在衣服里,手指一摸就听话懂事地悄悄立了起来,将衣服顶出一个极小的小帐篷,又被萧峰冠恶意打着圈按揉。

沈安腿有些软,面上爬过绯红,想要将他手拽下去,却没拽动,反倒不小心碰到了木屏风,发出极轻的响声,便再也不敢动了。

这便宜了身后的登徒子行为,他放肆地解开了沈安的衣襟将手伸了过去,贴着乳肉揉捏。

沈安清瘦,那处没多少肉,萧峰一掌就能包在手心,硬是在手心里攥出形状。

沈安被揉得浑身无力,只能后仰贴在萧封观胸膛前,看着房梁有些失神地叹出一口气。

两指如把完棋子一般把玩着敏感之处。乳尖被揉搓得通红,还过分地拉长,直到沈安痛得浑身紧绷,才施舍般松手,将那处玩得又红又肿,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