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以为是,都是那么的自私自利。

就在这时,旁边的狱卒送上来一个干净的太师椅:“王爷,请坐。”

王爷?

刘莲花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叫你王爷?你当上王爷了?”

李纾忱不紧不慢的在椅子上坐下,还低头理了理下摆、

然后才抬头,漫不经心的说:“啊,是,我现在是淮阳王。”

刘莲花眼睛越瞪越大,淮阳王,就算她一个乡下女人知道,淮阳王封地很大,而且非常富庶。

如果她成为淮阳王的母亲,那她这一辈子岂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是眼下,她却连离开地牢都是那么困难。

不甘心!

不能甘心!

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就这么放弃,她如何甘心?

刘莲花死死的握着栏杆,用力到手指都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