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头倏忽被撩开了。

那张如梦魇般阴魂不散的俊美面孔逐渐在烛火摇曳中清晰起来,似乎是多日的幽禁消瘦了他的身形,使得那原本便阴郁冰冷的气质愈发如恶鬼般叫人遍体生寒。

“宝宝。”江叙的手掌覆盖在美人愈发丰满娇嫩的阴阜上,一下一下由轻到重地扇打,“这才多久不见,你便把朕忘了?”

“你怎么会……哈……你不是……”

“这世上没有牢狱能困得住朕,宝宝。只有你可以。”江叙将手抬起来,轻轻吮过沾满了美人清甜体液的指尖,“嗯……宝宝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了,你和那条狗的崽子朕见过了,眉眼像你。”

“你……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别慌……只是暂时和他做了个游戏,让他支开晏无阙而已。”江叙抚摸着美人汁水淋漓的下体,目光落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再说,宝宝肚子里不是还有一个呢吗?”

宋栖姿捂着小腹,却无法反抗对方插在自己腿间越来越放肆的手。美人的小批已经被扇得红肿发胀,正在泌乳的奶子也被江叙玩弄于股掌之间,嫁衣散落不成样子,鬓上的簪钗和唇角的胭脂都花了。

“宝宝……你在怕什么?左右朕也是要死的,你便是今夜和朕偷了,再和晏无阙洞房又有何不可?”江叙眼神若疯,指尖拨开他粉嫩娇艳穴口,痴痴然望着这处已为他人生儿育女的肥嫩女穴,“你难道不想吗?从前和朕做了那么多次,以后没了朕,这里难道就不会想吗?”

宋栖姿哽咽啜泣着,咬着唇瓣道:“不会……嗯、哈……你滚开……”

“呵,宝宝撒谎。”江叙似惩戒般又扇了一掌,持续不断地响亮“啪啪”声继续传来,一道道红印落在白嫩阴阜上,将美人的下体弄得愈发狼藉一片,“若非如此,又为何要求晏无阙留朕性命?”

“哈……嗯……那是因为……”

“娘亲!”

稚嫩的童声将宋栖姿的言语打断,江叙眉峰一寒,回头却只见一红衣挺拔背影。晏无阙用身子挡着门缝,温和的声音沉沉传来:“林姑姑,劳您将太子先抱走了……嗯,莫要再让他跑出来。”

话音落下,殿门缓缓合上。晏无阙抖了抖婚服袍角,一柄漆黑匕首却从袖中落入掌心。烛光映着青年帝王起伏刚毅的鼻骨眉峰,匕首在他指尖映出寒光,下一刻,便擦着江叙的面颊飞过。

“哼……!”

江叙起身,抹了一把颊侧,沾了一手的血。

“外头都是禁卫,你不必想着反抗。”

晏无阙这样说着,径直走向榻上的美人。宋栖姿指尖缠着他的衣角叫了哥哥,对方没有应答,只是揽着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

“江叙,你输了。从前是,这次也是,以后也是。”

……抱着美人离开了寝殿内,去往的地方却是景阳宫正殿。宋栖姿瑟缩在晏无阙怀中,眼眶里摇晃着薄薄清泪,不停哽咽啜泣着:“哥哥,我不知道是他,我没有答应他……我、我只是……”

景阳宫正殿内漆黑一片,晏无阙把他放在了寒凉的龙椅上。宋栖姿的膝下便是冰冷的、象征着天下至尊的宝座,用来挽发的簪钗则颤颤巍巍地横在发髻上,垂下的流苏珠碎止不住地摇晃。他被强硬地顶开腿缝,方才被掌掴过的肥美鲍批此刻还火辣辣地泛着疼痛,红肿得不似从前白嫩干净,反而沾满了淫水和男人的唾液。

新婚的艳红婚服零落散乱地裹着纤细娇躯,浑圆臀瓣被丈夫掰开,大掌有些粗鲁地揩着小批上的黏糊液体。美人又痛又爽地吐舌呻吟,雌穴内涌出股股淫液,悉数浇在了丈夫的掌心。

“哥、哥哥……轻点揉……疼……”

“现在知道痛了?”晏无阙缓缓地解开腰间束带,咬着他的脖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