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叫自己瓷瓷。”晏无阙搂紧他,惊喜交加一般,“你……你想起了?”
“没有……你别乱说……呜……”
陡然被压下封住唇瓣,男人仿若大犬觅食,舌尖深入挑逗起美人口腔的软肉。宋栖姿被迫仰头接受他过于猛烈的深吻,双腿酥软着偎在晏无阙怀中,潮湿滑腻的大腿夹着他的腰愈发紧密不放。
最后的心结业已疏解,宋栖姿黏糊地喊他哥哥,被亲得眼里都是蒙蒙湿雾。口涎裹得舌尖上亮晶晶的,探出的红舌湿软地舔着晏无阙的唇珠,将滚烫的吐息都喷在丈夫滚着汗珠的颊面上。
“我还有力气。哥哥。”宋栖姿虽这么说,身上却软的不像话,只是用透红的指尖把紧闭的小批掰开,将坚挺的鸡巴吞没更深,“要、要继续吗?一次的话……可以的……”
晏无阙眼底都红了,手指深埋进他丰腴的臀肉里,抽送着鸡巴操开绞紧的穴肉。生过孩子的雌穴变得更加艳丽熟透,熟练地吸吮着柱身,容忍他如何粗暴撞入,都会兴奋地喷出大股淫水浇在龟头上,像是永远欲求不满的淫窟。
“姿姿……不要找别人……”晏无阙顶着他的宫口,声音喑哑地求,“只要你不跟别的男人上床,哥哥什么都依你。”
不杀江叙也没事,不杀那些觊觎者也没事。只要姿姿安分乖顺地做他一人的妻子,他可以把心都掏给他。
“嗯……哥哥……”宋栖姿挺着娇嫩乳尖,咬着粉舌应允,“我答应你。”
……
大军驻京和新帝践祚零零散散花了近一年的日子,等宋栖姿以皇后身份册立中宫的时候,已经是又一年慕夏。
小世子现今许该称作小太子已经会叫爹爹和娘亲了,穿着薄缎宫装在承丽宫跌跌撞撞地走,走不动了就要娘亲抱。宋栖姿每日倒是清闲,只是腹中已又揣上个新的崽子,举动不似从前轻便。
他这一胎怀上的日子不巧,刚觉察出来的时候晏无阙忙于践祚之事,帝后大婚暂时搁置着,而如今身怀龙嗣万事都需小心,大婚典仪之事似乎又不适合操办。
几番衡量之下,还是决定趁如今月数不大,尽快把婚事办了。宋栖姿也觉得妥当,毕竟就二人行房频率而言,就算等这一胎生下来,说不定也要马上接上三子,到时候也仍是麻烦。
从前忠于明殷帝的僚属而今已散得干净,唯有江叙被关在了景阳宫某处僻远水榭幽禁着。晏无阙虽应允宋栖姿不杀,但也说的清楚,需等完婚后再让二人见面。
是夜宋栖姿行过繁冗礼成,好不容易才得片刻休憩,只坐在榻上等着晏无阙来掀盖头。正百无聊赖着,却听一阵窸窣脚步声,似是有人前来:“哥哥……!呜……”
面前隔着红绸盖头,看不清楚对面人的身形,只觉得有人隔着缎子吻上了自己的唇。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宋栖姿被迫张开唇瓣与他接吻,流出的口涎将面前的绸布濡湿了。
“呜……哥哥……盖头、掀掉……”
那人好似没听见似的,不仅没有抽掉盖头,反而搭手解开了美人腰上的束带。宋栖姿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头,然而软舌被那滚烫的舌尖强力地压着碾磨,唇瓣几乎都要合不拢,只能喘息着加深这个吻。
繁复的下裳被扯掉了一截,松垮垮地搭在膝弯上。宋栖姿被那人压下身来,看不清眼前景象,只觉大腿被人分开,露出那仅仅是被吻了片刻便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批。
宋栖姿终于感觉到了异样,然而唇瓣被人堵着,还不等开口,下身的阴阜便被人“啪”得扇了一掌。
“……呜!”
过分敏感的身子仅是如此便涌起了小小的快感,肥美阴阜上落了红印,再扇一掌,黏稠的淫水便从穴口喷出,宛若过分成熟的蜜果被人恶意揉捏出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