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长裤被一把扯下,威严的父亲将儿子的大腿根用力分开,宛如审视军情一般审视着那艳熟的雌穴。这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名器,现在却成了给其他男人生儿育女的工具,祁宋咽不下这口气。

将他的双腿架到肩头,粗暴地用力地把阴茎顶入,震得身下的车座都微微颤抖。祁宋扯开宋栖颜胸口紧绷的衣服,雪白丰满的奶子一下子颤晃出来,乳头肥胀更胜往昔。

“栖颜,爸爸做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你……爸爸太爱你了。”

爱得发疯。从当初在孤儿堆里扒出那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的一双少年时,沉寂的心脏便在隐隐震颤。宋栖姿太年幼,而宋栖颜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因为被抛弃过太多次,会很珍惜得之不易的小家,想方设法地讨好他。

让他听话,他就听话。在他因为害怕打雷而睡不着的时候,邀请他跟自己一起睡,然后在雷声滚滚之下安慰他亲吻他。很容易看出少年对自己的崇拜和依恋,所以也可以很顺利地在那个雷雨夜掰开他十五岁却已经丰满到色情的臀肉,操着巨大的阴茎顶进那青涩紧致的处子穴。

宋栖颜在他身下一边哭一边娇喘着喊爸爸的时候,祁宋那扭曲的爱已经回不去了。

后来的一切也很顺理成章。让他穿上女装,陪自己出席一些秘密的酒会,向别人宣称这是自己漂亮的小情人。给他注射一些催熟的药物,让他在还要上学的年纪怀上宝宝,这样才能把他永远拴在自己身边。

……祁宋真的很爱很爱他的儿子。从来。

宋栖颜崩溃地仰起细嫩脖颈,现如今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少年,他是熟透的虫母,别人的妻子和母亲。而不变的是他仍然要在父亲的身下雌伏承欢,大敞着大腿被贯入操干。

“栖颜,宝宝,老婆……别回去,跟爸爸在一起,嫁给爸爸,好不好?”

变态的低音循循善诱,逼他出轨,要毁掉他的生活。

“我不要,你滚……啊啊……你滚开……出去……哈啊……”

祁宋不肯。他咬着后槽牙蛮横操干,把这美艳的人妻操得下身喷水湿透,想起刚刚叫他小爸的孩子,祁宋嫉妒得眼底发红。

车内狭窄逼仄,水声与交合声激烈不绝。宋栖颜被翻过身来从后方挺入,臀瓣被操得泛起艳红痕迹,淫水沿着臀缝流下,湿哒哒地把座位浸透。

“宝宝,宝宝……爸爸真的爱你……”

巨大的阴茎不断夯进夯出,红艳艳的雌穴虽不似少年时那样窒息的紧致,却更加软嫩多汁,食髓知味地绞紧含吮,讨好着父亲的东西。一想到这是自己儿子生过孩子的雌穴,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产房内操干大着肚子的美艳少年的日子,祁宋小腹胀得厉害,闷哼一声,龟头内喷射出滚烫液体。

淡黄色的尿液汹涌喷射进雌穴,尽数击打在穴壁和宫口上,顺着交合的缝隙喷挤出来,与淫水汇为一处,将臀缝与座位喷溅湿透。

宋栖颜腿根颤抖着攀上高潮。身后的父亲按着他的光滑脊背继续操弄,将穴内尿液干得四处飞溅,闷哼着问他,是爸爸干你更爽还是你老公干你更爽。

……坦洛纳。

恍惚间回想起曾经。第一次和坦洛纳坦白心意的时候,对方根本完全不知所措,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末了宋栖颜踮起脚尖来吻了他,这个一心扑在机甲研究上的死板少爷才红透了耳根,说了一句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我也喜欢你。

可能喜欢算什么说法,从小被各路雄虫追捧讨好的宋栖颜相当不满意,臭着一张漂亮脸蛋几天没搭理他。

一周后在放学后的教室里,坦洛纳把他堵住了。

“你……”虽然生气,见了人之后坦洛纳还是一句话都要抖三抖,“你怎么不理我。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