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显然也认出了他,不过须臾之间便揽着他的细腰推进了阴暗角落。
宋栖颜喘息不稳地抬头,养父身上那股熟悉的凄冷气息极迅速地包围了他,将他从头到脚都浸润起来。
“栖颜……?呵,想不到真的是你。”
宋栖颜要出声反驳,然而下巴却被养父掐在手心,饱满红唇登时被封住。雪白细齿被不由分说地撬开,湿润红舌与父亲的舌尖交缠,黏腻的涎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湿哒哒地黏在下巴上。
柔弱的美人没有办法反抗身强力壮的元帅,下身的长裤很快被拉开拉链,养父生了粗茧的掌心顺着缝隙探进去,没费什么力气就摸到了还在湿哒哒流水的小批。
“这是……”
手指顶到了雌穴内塞着的蕾丝内裤,抽出后,大股浓白精液就夹杂着淫水喷涌而出。宋栖颜伸出手捂住红唇,无名指上的钻戒璀璨夺目:“你、你滚开……我已经、哈啊……我已经结婚了……”
祁宋看清了,语气一寸一寸冷了下来。
“结婚?和谁?你结婚为什么爸爸不知道?”见他不答,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是和那个蠢货兵痞王虫吗?叫坦洛纳的那个?”
手指粗暴地碾揉儿子的小批,发现那里不同昔日般紧得叫手指都抽插困难,反而更加软嫩熟媚:“嫁人了,是不是还生孩子了?呵……果然是这样吧,骚穴都叫人操松了。”
“跟、跟你有什么关系……呜……放开……”
“什么叫跟我没关系?!”祁宋猛地加重了语气,“我是你父亲!”
“什么父亲?有把十五岁的儿子睡奸了的父亲吗?有从小就不让他和别的雄虫交往、见他和班里男同学走近一点就大发雷霆的父亲吗?有把儿子操怀孕之后逼他退学养在家里日日奸淫的父亲吗?有给儿子准备婚纱叫他老婆的父亲吗?”
宋栖颜流着眼泪怒斥,眼珠一颗一颗砸在祁宋的手腕上,滚烫热烈如火。
他从小就敬仰父亲、爱戴父亲,然而父亲却把他当成从小培养的性奴,以至于后来这份变态的占有欲还转化成了病态的爱,教唆着他穿上婚纱叫自己的父亲老公。
而他真正喜欢的爱的,从来都是一窗之隔外,笨拙而炽热的青梅竹马坦洛纳。
但是他没有资格啊。坦洛纳是天之骄子,而他只是一只漂亮的淫荡的父亲的母狗,他在实验室和机甲战场上挥汗如雨的时候,宋栖颜在自己父亲的身下被干得薄汗湿透。他升入最高层军署的时候,宋栖颜在产房里产下自己和父亲的私生子。坦洛纳有那么光芒万丈的未来,而他只能穿上婚纱做养父见不得人的情妇。
即使最后分化成了虫母进入雌巢,这份耻辱也是洗不干净的。
即使和坦洛纳成为夫妻,宋栖颜也没有勇气真正以妻子的身份站在他身边。毕竟在他内心深处,自己其实从来都配不上坛洛纳的爱。
祁宋冷峻英挺的面孔慢慢出现裂痕:“不是的……栖颜,我……”
胶着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小爸”打破,宋栖颜的身躯一抖,颤声道:“你放开,我儿子……我儿子来了……”
祁宋眸光一冷,不由分说地把宋栖颜打横抱起来,沿着暗道往中央塔外走去。
塔下停了军车,车这种早已被虫族淘汰的交通工具如今还在人类社会盛行着。祁宋单手拉开车门,有点粗暴地一推,宋栖颜便软倒在后座座椅上。
即使时隔多年,面对父亲的强力,宋栖颜仍然没有反抗的余地。祁宋是孔武有力的军人,比起坦洛纳的笨拙耿介更多了几分冷峻的威压,父权带来的压迫感只需一眼便让宋栖颜双腿发软。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