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雪白的脊背被他的大掌抚弄着,声音也一起战栗了起来:“不要……叶荆臣……你放过我……”
“为什么不要?”叶荆臣咬住他泛粉的柔嫩耳垂,“姿姿之前不是说的很好吗?最爱大郎了,不能没有大郎……在公府的时候,哪怕已经被相公操得逼都合不拢,我只要叫你一声,你不还是会偷偷地从相公怀里爬出来敲我的门吗?”
叶荆臣注意到了他眼眶通红得要命,语气便更加玩味恶劣了几分,“公府上下谁不知道,小通房是睡了两兄弟的骚货。你以为叶荆河不知道吗?自己漂亮又娇嫩的小通房,明明是他用命求来的,却整天对他爱答不理,只想着怎么去吃他哥的鸡巴?”
“那是因为你……是你害我……”
叶荆臣的膝弯顶开了他的下体,“你知道吗?叶荆河那蠢货自己都快死的时候,还不忘想着那个被他哥哥操烂了骚穴的通房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滚烫坚挺的阳根顶进了美人临产中的喷水嫩逼。
宋栖姿美目圆睁,恼怒地去推他、打他,却被男人叼住了粉唇,如蹂躏一般接吻。子宫内胎儿的异动越发鲜明强烈,但是宋栖姿已经没法顾忌,因为在叶荆臣进入的那一刻,他已经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娇喘。
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而已。明明都是要生产的人了,却被害死自己丈夫的凶手搂着腰后入,干得小腹上淫纹毕显,流畅脊线上滚着汗珠摇晃不休。
叶荆臣贪婪地咬着他软嫩雪白的颈肉,低头看着二人交合处,美人的小逼如同水淋淋的桃肉,每一次撞击都溢出丰沛的汁水,轻薄的裙子被挽到腰际,露出的每一寸肌肤都曾被他细细品尝过。
他很喜欢与弟妹偷情的感觉。叶荆河从他手中夺走了那么多东西,现在终于轮到自己来夺走他的了。他曾看到叶荆河搂着宋栖姿求他不要再离开自己,而宋栖姿只是一门心思和他偷情,随便又敷衍地应允了叶荆河。
那时候叶荆河脸上露出的表情,可真让他愉悦啊。
宋栖姿的奶子被男人攥在掌心,湿漉漉的奶水从叶荆臣的指缝中溢出,又被他含住乳头深深吸吮起来。叶荆臣抚摸着他的孕肚,将龟头顶着美人子宫内的胎囊碾弄,忘情一般喃喃叫着宝宝。
“宝宝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不是吗?宝宝的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你忍心就这么和我一刀两断,让这个孩子没有爸爸吗?”
宋栖姿颤抖泛粉的足尖顶上男人的小腹,哑着嗓音要他出去:“不是你的孩子……不是……”
叶荆臣的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那是谁的?你还和谁做过?”
他将宋栖姿狠狠压下,囊袋大力撞上美人娇嫩的臀肉,将肥满雪白的屁股撞出阵阵臀波。粗壮的柱身狰狞膨胀着在雌穴内横冲直撞,蜿蜒青筋上被湿热的淫水黏腻地裹了一层,每一次拔出都带着大片大片的银丝水液。
宋栖姿失声叫了出来。原本沉甸甸卡在宫口的胎儿好像一瞬间便被释放,小腹内的下坠感愈发强烈,似乎马上就要生产。他便哭喘着拍打起叶荆臣的脊背求饶,让他赶紧拔出去。
叶荆臣箍住他的手腕,吻着他的额心,一下一下夯进更深。
“怕什么?姿姿不是说不是我的孩子吗?既然不是,为什么要生?”
“叶……荆臣……你出去……求你了……啊、哈……不行了……宝宝……宝宝出来了……”
宫缩愈发强烈,一阵又一阵的酸胀感从下体涌上小腹,子宫口前所未有地张开,将腹中的胎儿推挤出体外。然而凶猛激烈的房事仍未停止,叶荆臣只是短暂地将鸡巴拔出,而后便顶入了宋栖姿的后穴。
产道内失了阻碍,脆弱的胎囊一点一点挤出宫口,在汹涌淫液的润滑下艰难又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