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也就都清楚了。叶荆河还记得与宋栖姿的承诺,尽管对方已经将他忘得一干二净、绝对不同意嫁给他,但还是强行把宋栖姿带回府中做了自己的通房。
宋栖姿把头埋在臂弯间冷静了很久很久。
“所以……叶荆臣想害死荆河,对吗?”他喃喃起来,“傻子就是荆河,他丢失的魂魄被封印在叶府中成了‘恶鬼’,剩下的肉身则被叶荆臣安置在佰山村。公府内棺椁里的尸身是伪造的,为的就是瞒过燕京所有人的眼睛,只要你利用我杀了‘恶鬼’,荆河便彻底死了……”
叶震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之所以会同意,估计是受了谁人的要挟。
佰山村那个婴灵,会不会,就是他当年流产的孩子……
时隐注意到美人的唇色越来越苍白,他赶忙蹲下,搂住他瘦削的肩头:“姿姿,姿姿!”
宋栖姿分开大腿,渗出薄汗的掌心捧着沉甸甸隆起的孕肚,绞着时隐的袖口,声音喑哑带了薄薄的哭腔:“孩子……好像……嗯……不太好……哥哥……”
……
接二连三的打击来得太突然,宋栖姿提前进入了临产前的宫缩。
暂时搭起的木棚显得有些简陋,素白的围帘欲盖弥彰地遮住其内的光景,将香汗淋漓、蜷缩着雪白长腿待产的美人遮掩起来。
裸露的孕肚上仍旧是那道青紫的鬼胎纹路,时隐用功法压制住了蠢蠢欲动的婴灵,不让他伤害宋栖姿子宫内脆弱的胎儿。深山老林一时找不到接产的妇人,而宋栖姿还扯着他的衣角不让时隐离开。
眼看生产越来越艰难,时隐还是挣开他的手,道:“姿姿,我去找人帮你,很快就回来。你一定要等我!”
宋栖姿眼底盛着泪,抿起粉唇虚弱点头。
听见时隐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莫大的空虚和无助感才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为了方便生产,他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贴身素裙,裙摆挽到了大腿根之上,露出股缝间溢满汁水的嫩逼。淫水从穴肉里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将翕张的宫口弄得晶莹红润,黏着粉红的小缝把身下的床褥湿透一大片。
软嫩丰满的大奶顶着胸前的衣料,撑出两段显眼勾人弧度。乳头仿佛也被刺激着一般艳红微硬,下身的花茎则颤悠悠挺立着将薄裙顶出一个小帐篷。宋栖姿徒然揉着乳肉,却无法阻止那过多的奶水从乳孔中喷挤出来,不一会儿便将裙子濡湿了。
婴灵的印记从小腹蔓延到花蒂上端,把那股灼热感也带到了阴阜。令人抓狂的瘙痒感不断在雌穴内翻滚着,明明知道不能如此,可还是抵挡不住愈发膨胀的情欲。
宋栖姿听见了脚步声,不属于时隐的。
是有人吗?有人来了?深山老林里,谁会往这里走?是路过的山野村夫吗?
倘若他撩开帘子,是不是就会看见,一个耳根脖颈覆满潮红的年轻孕妇,双腿大开露出溢满骚水的逼肉,捧着奶子难耐地蹭着身下的床褥,一副做好了准备让人插入操弄的模样。
但是……不行的。他不能这样。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能再失去第二个了。
宋栖姿紧张地揉着被角,闭上眼睛等着那脚步声远去。但是事情并没有往他期待的方向发展,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身下的床板轻轻一晃,紧接着,身体被什么人压了上来。
宋栖姿惊恐睁眼,看见了叶荆臣。
对方的脸上是他从没见过的神情。不同于印象中的冰冷嫌恶,而是盈满了叫他毛骨悚然的爱意之所以毛骨悚然,是因为宋栖姿看出了对方那温和笑意之下的疯狂,颇有一种事情败落后不管不顾的疯癫。
叶荆臣温柔地抚摸着他被汗水湿透的长发,另一只手则揉上那处涌出淫水的穴口。
“姿姿很难受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