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狼窝的美人又气又急,喷香的领口沾了男人的唾液,小腹和细腰都叫人用胳膊箍着,三两下就扯开了胸口的衣襟。已经比先前挺翘不少的奶子沉甸甸地垂进男人们的掌心,宋栖姿看见他们舔着干裂的唇瓣低头咬上来时便感到一阵恶心,颤抖着大腿徒劳地蹬踹。

“混蛋……别、不许碰我……呜呜……”

可是修长纤细的双腿还是被土匪们抓住,薄薄底裤一下子便扯到了膝弯间。几个男人在看见那翘起的粉嫩花茎之时脸色变了变,咬着牙骂起来。

“居然是个带把儿的……瞧着肥屁股大奶子,谁想到还有这多余的玩意儿……”

“算了,好歹还有个逼,长这么漂亮声音又骚的货可不多见,是男人我也上了。”

“装什么呢,销金窟的头牌熙蕊还是个双儿呢,又能操又能喷还能怀,那才叫极品呢。你们要装便装,我可先尝尝了!”

宋栖姿瞪大了美目,无力推搡之下,便被按到了山神的神龛前。土匪们在手指上唾了唾沫,急不可耐地探进那红嫩柔软的嫩逼,争先恐后地在其中抽插着。

“我操……看着这么紧,没想到塞四根手指也没问题……”

“一看就是被人玩透了好不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射过的烂货而已。”

宋栖姿听见了窸窣的解开腰带的声音,好像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顺着腿根贴了上来,慢慢地用龟头顶上了他喷着水儿的潮湿逼肉。

不要、不要……不可以……要被这些家伙强奸了……

就在那土匪打算挺腰顶入的一刹那,却听见了庙外传来了脚步声。

宋栖姿如临大赦,满怀期冀地回头望去,果真望见了那张熟悉的英挺冷峻面孔。湿热的泪水几乎是一瞬间便要夺眶而出,他扶着神龛前的香桌,啜泣着求救:“荆河……救我……”

……叶荆臣往庙内走来的脚步顿了一顿。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认错。而他原本已经冰冷如石的心还是在这只狐狸也把他认错时狠狠颤了颤,偏偏美人似乎没有半分察觉一般,还在抽噎着喊荆河。

叶荆臣拧了拧被大雨淋湿的衣角,面不改色开口。

“不必在意我。”他说,“我不认识他,你们继续吧。”

……

销金窟。

熙蕊微微挺起腰来,攥着烟斗的修长五指轻轻并拢,将滚烫的烟灰倾洒在身下男人的肩膀上。端王爷闷哼了一声,埋在他穴内的鸡巴却更硬了,粗长的柱身在子宫内搅弄着,龟头顶着胎囊大力冲撞。

熙蕊身上都是汗,乳晕上的薄汗与喷出的奶水混合滴落,被端王爷张唇吮入口中。

“王爷都快成亲的人了,怎么还嫖啊。”

“全燕京的高门小姐加起来也没你骚啊。”端王爷重重地在美艳男妓的奶肉上扇了一巴掌,“这么嫩又会吸的逼,以后可就操不到了。”

“嗯。”熙蕊绵长慵懒地应了一声,肥嫩的臀肉重重坐下去,溢出的淫水飞溅在二人身下的毛毯上,“生了这一胎,我便也不做了。”

端王爷操穴的动作一滞,很快又恢复正常:“你能忍得住?穴里一天不含鸡巴就要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