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湿润的狐狸眼亮晶晶地望过来,却很自然地吐着红舌喘道:“你对着我的画像……嗯、哈……弄……难道不是……嗯啊……想吗……”
问话之人不觉有他,落在叶荆河耳中却有如雷霆。一瞬之间所有勉力支撑的道德感和羞耻心都被掐灭,叶荆河咬住宋栖姿的唇瓣,有点恼火又有些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宋栖姿瞪大了含着一汪眼泪的美目,生疏地张开红唇,艰难试探般伸出裹着涎水的红舌,抵着男人滚烫的舌根被动地激吻。
叶荆河略略松开些,看着被吻得气喘吁吁的美艳小狐狸,眼神暗了暗:“你没有做过这种事?”
“第、第一次……”宋栖姿揪着他的衣角,面红耳赤地舔去唇瓣上的水光,“好舒服……还要……”
叶荆河下身涨紧发疼,将阳具深深埋入宋栖姿的雌穴内,又凶悍又疯狂地大力操弄起来。
……
宋栖姿白天消失晚上出现的规律很快就被叶荆河所掌握,对方显然有些不满意,虽然表面上平静如常,内心则巴不得白天夜里都搂着美人又亲又蹭。
而宋栖姿觉得这个人虽然话少得像个闷葫芦,倒是也不怎么讨厌,还会给他准备很多好玩的好吃的,比他哥那个死变态好多了。
能够救美人离开画卷的方法也在不久之后被叶荆河打探了出来。而听到对方要去佰山的山神庙时,宋栖姿原本兴奋泛红的漂亮脸蛋一下子变得刷白。
“怎么了?”
美人抿紧唇瓣不做声。
佰山……回佰山的话,不就会见到时大哥他们了吗?哥哥们百分百在满世界找他,倘若被他们发觉自己已经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了,宋栖姿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不去山神庙,又没办法离开这幅破画……
好吧。小狐狸委屈又心虚地搂着叶荆河的手臂点了头。也不一定会遇见哥哥们,等他离开了画,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回到佰山乖乖嫁人,再也不管这些讨厌的人类了。
叶荆河揣着他的画卷,坐上了前往山神庙的马车。
原本一切都相当顺利,岂料到了山下垭口处,却碰见了一群土匪流寇劫车。好在有府上护卫驱赶,没让这些匪寇得逞,只是等叶荆河回到马车上,才发现放在座位软垫上的画轴不见了。
……糟了!
……另一边的几个土匪气喘吁吁地回了暂居的山神庙,将画轴一展,却气得个够呛原本以为被那二公子随身携带的定是名家珍卷,谁知道竟然是幅低俗香艳的春宫图,这下全白忙活了。
只是对着月光细细望去,画上美人那雪白丰腴的嫩乳,汩汩流精的粉嫩肥批,还有欲拒还迎的纯诱目光……仿佛某种不可言说的诱惑,勾起了在场所有汉子的淫欲。
几人面面相觑,刚想说点什么,却在把卷轴落下的那一刹那,看见了月光下长发及臀的雪肤美人。
与春宫图上生得如出一辙的漂亮美人,正怯生生地绞着衣角望过来。
宋栖姿用泡了水儿一般的声音软乎乎道:“画……还给我……”
几个土匪先是齐齐一怔,而后很快将画卷收起,将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漂亮小家伙团团围住。
宋栖姿意识到了什么,正要逃跑,却一下子被搂住了细腰,柔软的脊背登时装上一个男人的胸膛。那人低着头,用生了胡茬的下巴狠狠蹭了一把美人白皙软嫩的颈子,属于雄性的浓厚腥臊气息瞬间包裹了宋栖姿,裹了皮革的大掌则在他翘起的臀肉上揉弄着,一路贪婪地流连到分开的腿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