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下对上那张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美艳面孔,微弯翘起的一双琉璃明眸,眼底湿湿带着水雾,抖动睫羽含情脉脉地望向他。半脱不脱的里衣下露出雪粉肩颈,丰满雪白的乳肉颤晃蹭着他的小臂,微微分开的大腿更是嫩得能掐出水儿来,其中裸露的阴阜和水嫩批缝若隐若现。
叶荆河以为自己在做梦,而直挺挺弹出的鸡巴已经被美人握进了掌心,用微微潮湿的软嫩手掌撸弄起来。
……自己弄怎么也没有感觉,而被这又纯又骚的大美人握着轻轻揉弄两下,叶荆河便觉得自己要射了。
“你是……鬼?妖?”
宋栖姿感受着他那东西在自己掌心跳动,心想若是就这么射了可太浪费,于是缓缓将腰直起,绯红着耳颈将湿润的穴口抬起,慢慢含入那根坚挺滚烫的青紫色阳具。
叶荆河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坐了上来,“等”
然而多日不曾开荤的美人根本不愿意等,舔了舔唇珠,便抬起丰满雪白的臀肉,卖力地含弄吞吐起男人的鸡巴。
过于粗长庞大的巨物顶得宫口微微发麻,几乎是轻而易举地便撞得骚心湿软喷水。宋栖姿不由自主地眯起美目,刚要张开红唇柔声娇喘,却觉得下体穴内一阵热潮用来,又浓稠又滚烫地浇在了穴壁上。
叶荆河射了。
宋栖姿微微一愣,还没开口,便见身下英俊冷傲的男人攥着床单,红着脖颈羞耻道:“你里面……太紧了。我第一次……”
淫欲没有得到满足的小狐狸有些不耐烦,又见对方耳根通红着撤了出去,不知从哪儿扯出帕子轻轻擦起那溢出白浆的穴口。宋栖姿扭了扭腰:“干什么?”
“不及时清理的话,会、会怀……”
美人恹恹的,怎么也没想到这看起来能把人干死在床上的汉子居然不行,语气也有些冷下来:“不用了,奴家走了。”
“等等!”叶荆河握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做什么?”
“长夜漫漫,公子你说呢?”
叶荆河愣了愣,倏忽意识到自己被耍,目光也由却才的灼热一寸寸冷下来:“不许。”
宋栖姿撑着下巴,“那公子陪我?”漂亮轻佻的琉璃眸子浅浅地从叶荆河胯下扫过,“公子行吗?”
叶荆河一张英俊的面孔陡然变得漆黑。
“口说无凭。”
……
宋栖姿很快就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了代价。
不大的房间里回荡着凶猛激烈的冲撞操干声,粘稠四溅的淫水混着精浆从交合处溢出来,将男人的囊袋与美人红艳艳的腿缝尽数打湿。宋栖姿仰面哭喘,翘起绷紧的双足被叶荆河驾到肩头,攥着脚踝肆意妄为的吮吻啃咬。
“别舔、啊……公子……奴家那里……脏……”
“不脏,你身上都是香的,逼水也甜。”
叶荆河一本正经地回答他,而宋栖姿已经没有精力羞赧,他深深嵌进床褥的指尖被红色润透,在一次次顶弄中身体剧烈颤抖,绷紧雪白光滑脊背失声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