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幅画再度被人展开的时候,已经是七日之后了。宋栖姿珍惜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岂料一睁眼,便对上了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这个人长得和那个“世子”很像,但比“世子”要更冷峻锋利一些。这些天在画卷中听了一路,宋栖姿知道他的名字叫叶荆河,是“世子”的弟弟。尽管外表生得跋扈冷悍,实际上却是个读书人,在路上也不忘用功。
这么多天来他都没有打开过这幅画,怎么现在……
男人看起来脸色有些古怪,犬齿咬着薄唇,握着画轴边缘把它挂了起来。宋栖姿有点莫名其妙,看着他在自己对面坐下,坐在那张布满了经史子集的桌案前,深邃又漆黑的瞳孔灼灼地望着自己确切地说,是望着被叶荆臣画出来的,画上的自己。
而后,宋栖姿听见了衣裳摩擦的窸窣声。紧接着,叶荆河把自己的腰带解开了。
小狐狸这才看见,那根藏在衣摆下的狰狞粗长阳根,此刻被叶荆河握在手中,低喘着上下撸动起来。
宋栖姿愣了一愣,瞬间明白这家伙在拿自己的画做什么了。
变……变态!
宋栖姿在腹中稀碎地骂,恰在此时听见了门外有人道:“二公子,二公子!你在作甚呢?今晚销金窟有看头,去瞧瞧?”
叶荆河脊背一僵,哑声道:“不……不了。我已睡下,改日再说。”
什么睡下!明明下面还梆硬着呢!宋栖姿着实不理解,有妓院不去却在这儿对着一幅春宫图手淫,这家伙的脑袋是木头做的吗?
叶荆河在这事上显得相当生涩,弄了半天也没给自己弄射出来。宋栖姿见他皱着浓墨眉峰站起身来,片刻过后,手里多了一条纯白的东西。
待看清之际,更是羞恼得不像样子。
这家伙居然把他的亵裤偷来了!
不仅如此,叶荆河把那条轻薄的亵裤罩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隔着这层布料,半眯着眼睛望向春宫图,微微挺着腰抽送起来。
宋栖姿的呼吸都是紧的。他当然看得出这人在想什么,肯定是幻想着把那根脏东西塞进自己的小批里,再把那些湿乎乎黏答答的精液都射进他的子宫。既然偷了他的亵裤,想必做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会不会也用他的亵裤撸过鸡巴,闻着他的味道入睡,在春梦里大肆摇床?
宋栖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他的目光无法从那根冒着热气的庞然大物上移开,当看见男人健硕有力的大腿肌肉时,他便感觉自己下面湿了。
男人撸弄下体的动作相当笨拙机械,弄得宋栖姿都恨不得直接把小批坐上去把他夹射。终于,半柱香过去后,叶荆河似乎也意识到这种自渎根本没办法泄欲,只能低低叹了一声,站起身来往房间内走去。
宋栖姿忧心如焚。他的口水和骚水早就流了一地,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摆在眼前的鸡巴就这么软了。
于是不管不顾地走出了画轴,掐了个咒诀,抢先一步缩进了叶荆河房间的被褥种。
……叶荆河似乎决心要任由这欲望自己疏解,扶着额角走进房间,方才掀开被子坐下,腰却忽然被人搂住了。
似乎有浓烈诱人的异香拥挤上来,贴着脊背的肤肉柔软饱满,而黏在耳根的声音更是软嫩得叫人心痒难耐。
“二公子……”第一次勾引男人,小狐狸心里还很紧张,只能学着熙蕊哥哥的模样,按下羞耻夹着大琅泩腿厮磨发骚,“不是想干奴家的穴吗?怎么不继续了?”
叶荆河怔怔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