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勃起的鸡巴狠狠顶进去,顶上他狭窄娇嫩的宫口,对着已经了如指掌的骚心肆意操弄。叶荆臣对他并没有多余的怜惜之情,反正是出来卖的,怎么使用他,难道不该由自己说了算?
“把腿分开,舌头伸出来。腰扭得更厉害些,把小逼送过来,不要让我主动。”叶荆臣居高临下地命令着,“只会张着腿喷水,你看看谁家卖淫的妓子像你这样。”
宋栖姿被他按在胯下凶狠操弄,闻言呜咽了一声,没忍住鼻头一酸,扑簌簌落下泪来。
但是……如果不满足他的话,他肯定也不会放自己走的吧?
再等一等……等他把图画完……
懵懂委屈的美人本来已经被这些日子里过度的房事弄得浑身脱力,小逼被干得软烂糜艳,乳头也叫这男人吮得通红挺立。他不像熙蕊那样熟稔,即使怀着孕被干进子宫也能收缩着宫口讨好男人的鸡巴,眼下只能俯下身来,照着叶荆臣的命令,吐着红舌骚浪扭腰。
“啊……嗯……老公……骚货好想要……操、操进子宫来……都射给母狗……嗯啊……”
稚嫩的美人青涩地学着熙蕊哥哥叫床,本该满腹委屈,可穴里的骚心被顶撞了两次,宋栖姿便软着腿根又泻了身子。他颤颤悠悠地用泛红的指尖掐进阴阜,邀请一般把小逼嫩肉掰开,脸颊贴着桌面,咬着唇珠抽噎回头。
“老公……射进来……里面好痒……想被大鸡巴干……”
叶荆臣握着笔杆的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这家伙……
一瞬间脑海中便涌现出了诸多场景。想到眼前的小美人穿着人妻的薄绸短衫,挺着肚子掏出与纯媚脸蛋不符的通红肥硕奶头,塞进小儿子的口中哺乳。想到他躺在榻上,那双含情脉脉的狐狸眼掉着眼泪,主动分开大腿叫他老公,让他用鸡巴狠狠插爆自己发痒的骚穴。
叶荆臣真的很想看。
宋栖姿本是伏在书桌上抽噎着,忽然感觉体内的阳具又滚烫地膨胀几分,弄得小腹的涨紧感愈发激烈。他还没来得及反抗,脚腕便被男人按住,紧接着,屁股就被狠狠掐着后入爆操起来。
“嗯、啊……哈……老公……”
美人伪装出的熟稔很快就被过度的快感击碎,他觉得自己好不知廉耻,明明已经有哥哥们,明明答应了要做他们的妻子,现在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房间中被操着穴,还管他叫老公。
被兽欲洗劫了理智的叶荆臣低哼着凶猛操干,美人身下的书桌颤抖摇晃,画卷和笔墨震落一地。原本塞在后穴内的玉势也在这过度激烈的交合中被顶出了大半,又深埋进丰满的臀肉之中,只露出个漆黑的末端。
“啪啪”的肌肤冲撞声音回荡在房间内,用以遮蔽双目的红绸不知何时也被扯下,散在宋栖姿泛红的雪嫩肩头,随着身体的颤抖而颠簸不止。
“这么想要……哈……那便射给你……”
一贯秉持着理智的叶府世子此刻早已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唯一还残留着的意识只有顶弄他、灌满他,把自己的东西全都射进美人儿泛着热气的嫩穴里,让他怀上自己的骨肉。
宋栖姿的指尖攥得桌上纸面发皱,随着一声甜腻的呜咽,娇嫩糜艳的穴壁被滚烫的精液浇了个通透。
嗯……哈……被内射了……又被别的男人射满了……
过多的精水从两人贴紧的下体中喷挤而出,宋栖姿也被高潮的余韵所裹挟,并拢着双膝无力地撑着桌面喘息不止。
……却没有注意到叶荆臣手中的笔在纸上浅浅一勾,将纸上美人的最后一笔补全。
也没有注意到那笔上奇怪的刻痕,仿佛某种古老又邪性的纹章,狰狞地涌现出一种恶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