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蕊?叶荆臣倒是听过这个名字。销金窟的头牌,自己那色鬼父亲口中拜金的骚货婊子,当年巷末流转一双含情春目,叫多少男人心甘情愿地把银票塞进那白嫩丰腴的乳沟。
三言两语下来,叶荆臣就明白了这家伙来找自己的意图原来是把他当成了那个掉进钱眼里的画师了。
不过……
男人嘴角勾起个意味不明的浅笑。倏忽勾着美人的腰带往自己的怀里一扯,放在他股缝间的手指缓缓深入几分。在几次显得相当恶劣的抽插过后,他看着美人通红的耳尖,低声道:“不画也可以。但活儿我已经接了,不画他,也得画别人。”
宋栖姿此刻下意识地觉得不太对劲。但是身体都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含着手指的穴里也泛起异样的快感:“反、反正你不能画熙蕊哥哥。”
“听你的意思,是想替他了?”
叶荆臣缓缓地把手指抽了出来。修长的指骨上黏着一大片晶莹的水液,指缝间牵连着暧昧银丝,将掌心喷得湿润又黏腻。
“他一个揽客招嫖的妓,自己都不在乎名声,还需要你维护?还是说……”
你只是自己想当那春宫图的主角,靠着广为流传的淫秽画卷出名,好为自己招揽更多的嫖客?
叶荆臣心想,这还用问,必然是后者吧。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实际上也只是个卖淫的荡妇,要不然,怎么被扒了裤子揉批捅穴也毫不反抗呢?
宋栖姿眼尾湿湿滴着泪,撅起的臀瓣浑圆挺翘,在不知不觉间,他也像熙蕊一样,在房事调教和精液浇灌中变得愈发美艳窈窕,挺着丰满的奶子的臀肉,用身体做筹码进行交易。
叶荆臣抬起他的下巴。
“你要想替他,我可以满足你。”
……
世子从佰山归来后,一连数日都不曾出府。只叫人选了上好的笔墨纸砚进来,而后便不再进行任何嘱咐。
府上杂役婢女都道,世子这是担心二公子后来者居上,故而决心焚膏继晷,日夜温书。
……却不见幽幽燃着的烛火掩映,书桌上平铺开一张张画卷,其上是或半裸或全裸或穿衣而湿身的艳丽美人,唯一相同的是穴里都被男人的鸡巴塞满,被浓墨重彩点染着的下身嫩批水润勾人,仿佛可以透过纸张喷出潮湿淫水赖。
“啪嗒”一声,散落的画卷被踢翻在地。
叶荆臣缓缓抬头,正在往美人的大腿根上涂字的毛笔停了下来。他垂落的目光望向的地方,美人被玉势塞满的后穴翕张抽搐着,难耐地将那狰狞的黑玉一点点推出大半。
叶荆臣挺了挺腰,将插在他雌穴内的鸡巴更深入几分:“六次了。短短半柱香你便高潮了六次。这样的话,这图还怎么画得下去?”
被蒙了双眼的美人口中也是一根玉势,想要开口,却被那假龟头顶着喉咙,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宋栖姿的双手被绸缎绑着,只能靠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被顶弄着的雌穴湿软地泛着烫意,股缝间流下的淫水将桌上的画纸打湿,而布满了点点精斑的大腿根上,俨然是被体液晕染的墨痕。
叶荆臣眸光略暗,将他口中的玉势拔了出来。
粉软的舌尖上滴着湿哒哒的唾液,美人无意识地仰起脖颈,挺着鼓胀的嫩乳意识不清地求饶:“够、够了……已经……哈……已经够了……还、还没有画完吗……”
“看起来熙蕊没有把你教好。小东西,你一点也不会伺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