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愈发燥热,随着骚心被顶撞得痉挛不止,汹涌的快感也克制不住地在小腹堆积。翘起的粉嫩花茎如同雨中的嫩茎般摇晃,仿佛就有什么东西要冲破阻碍喷涌而出。
“啊啊……嗯、哈……要出来了……要喷了……哥哥……”
随着尾音上扬的淫叫变了声调般溢出喉咙,美人的花茎也如失控般喷出一大股淡黄尿液。温热的液体齐齐浇在了傻子高挺的鼻峰和削薄的唇瓣上,顺着他英挺的面颊一点点滑落。
他微微闭起眼来,口中的布团已经不知何时被吐了出来,伸出的干燥的舌轻触上那还在抖动不止的花茎,这刺激的触感使得宋栖姿再度失控,愈发无法遏制住失禁的下体,将尿液和淫水齐齐射在了男人的口中。
叶荆臣敛下目光,动作略略放缓,语气里带着不满的意味。
“姿姿,你不准擅自奖励他。”
宋栖姿的身体因为过度的羞耻而红得不像话,绷紧了雪白脊背低低地哭起来。叶荆臣要哄,然而美人一直护着小腹的柔嫩手掌抬起,干脆利落地,给了身后的世子一巴掌。
“滚。”
叶荆臣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那么嫩的声音,却带着不可掩饰的愠怒,“我不想再见到你。”
……
叶荆臣当然不会信他。宋栖姿不想见到他?怎么可能。他那么爱自己,就算真的生气了,也绝对不可能不见他。
再说,他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吗?不就是让那个杂种看见他们上床了,这算什么?那傻子什么都不懂,看见又能怎样?
然而直到宋栖姿把送进去的药碗和食盘都摔了个粉碎以后,他才隐约意识到,这只狐狸好像是真的动了肝火。
原本他只是铁青着脸吩咐下人“随便他,饿死了也没关系”,可是发现宋栖姿连着两三天粒米未进后,叶荆臣还是坐不住了。
但是碍于世子的身份,他不可能亲自去请他原谅。思来想去,还是不惜选用了下作的手段在宋栖姿喝的茶水里下了催情的春药。
叶荆臣想的很好。狐精不吃东西一时没有关系,但是淫荡的小狐狸绝对抗不过情欲的诱惑。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摇着奶子拍门求操了。
过不了多久,一过就是七天。
“你确定他喝了?”
“回殿下,老奴亲眼所见。”
叶荆臣心里不由自主地焦躁起来。明知道不该,但还是克制不住想去查看情况的念头,终于在反复挣扎过后,于夜里推开了宋栖姿的房门。
……几日未见,美人却好像消瘦了一圈儿。尖尖的雪白下巴藏在散落的黑发之间,枕着软枕的面颊微微泛起红意,粉润唇瓣不自觉地张开,露出时而探出时而翘起舔着唇珠的粉舌。
大敞的衣襟下是饱满鼓胀的一对奶子,乳头半遮半露,溢出的奶水沾在红艳乳晕上,还有不少乳汁从肿大如熟果的乳头上滴落,淅淅沥沥地淌在雪白肌肤上。
卷起到腿根的裙摆露出一双微微磨蹭夹紧的白嫩双腿,似是无意识地夹紧被子,将穴内因为发情而泌出的淫水悉数喷溅其上。那一小块与被褥交叠的腿肉已经被磨红了,此刻下意识地正模仿着被人进入的动作,翘起臀尖想要迎合不存在的人的操弄。
叶荆臣走近了些,看见了那已经被流出的淫水全然泡透的床单。一旁桌上放着的细颈彩釉花瓶上残留着古怪的水渍,大概也是被他拿来用以自渎过。
叶荆臣半蹲下去,双手按住了那瘦弱精致的双膝,而后轻轻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