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没那样简单。”护院叹了一声,“只可惜,世子的亲信都还在京中,眼下宅子里这些人也不过是临时雇来的。此地离京足有百里,那些消息也都打探不到……只愿莫要惹出事端。”

另一边的傻子已经跌跌撞撞地摸进了叶荆臣的房间窗前,雕花木床没有关紧,从敞开的缝隙中可以听见些许声响。

他方才弯下腰打算透过窗缝看去,却在俯身的一刹那被人按住了肩膀,下一刻,便被身后埋伏的侍卫推进了房间。

傻子踉跄了半步,顺着葳蕤烛光看去,看见了垂下摇晃的花鸟床幔。

影影绰绰的人影从纱幔后透出,只一眼,傻子便看见了那张被蒙住眼睛的熟悉面容。美人双手撑着床褥,细腰凹陷塌下,膝盖顶着被褥并拢磨蹭。

由于床幔的遮挡,他并不能看清宋栖姿的身体,只能看见雪白娇嫩的皮肤在轻纱下时隐时现,丰满的腿肉被叶荆臣的手指死死扣着,宛如任人揉捻一般无助地陷进被褥。

再往下,便是一片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尽管不能完全看见,但那激烈又凶猛的冲撞声音已经能够昭示这场宛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房事。美人甜腻娇嫩的声音夹杂着断续的哭腔,几乎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从齿缝里时不时溢出几声破碎的求饶。

“不、嗯……哈……大郎……轻些……别这样……”

“骚狐狸。”叶荆臣扼住他的脖颈逼迫他抬起头来,“屁股撅高点。呵……你这不是很爽么?子宫口吸得我这么紧,这么想挨操吗?”

“啪”的一掌落下,将漂亮红嫩的阴阜扇得更加红肿不堪。

傻子焦急了起来,然而还不等开口,便被身后的侍卫推了进去,紧接着,身体便被束缚在了床栏上,以半跪的姿势俯身在榻前。

床幔被拉开了,露着狐尾狐耳的美人全身赤裸着暴露在他面前。夹紧的小批内是不断抽送的鸡巴,大腿和阴阜上已经覆盖了淅淅沥沥的白色精液,在一次一次的操弄中,又有一些精浆从穴内喷溅而出,看起来已经被内射了几次了。

颤晃的双乳上覆盖着一道道艳红掌印,看起来也是被掌掴过许多次了。张开的乳孔内已经喷不出奶水,只有点滴的乳汁偶尔从中滴落。像是被过度榨乳和玩弄过一样,可怜兮兮地在叶荆臣的掌心泛着红意。

宋栖姿的眼睛被蒙了起来,尽管如此,依然有隐约的泪痕印在覆满潮红的脸颊上,张开的红唇被流出的口涎润得愈发水光荡漾,黏连的银丝从下巴上滴落,在身下的软枕上洇透显眼的一小块。

“嗯啊、哈……骚穴……要去了……不行……大郎……我不行了……”

美人扯着床单,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傻子不知道,对于怀孕的小狐狸来说,这本就是极其需要怜爱和温柔的时期,在他如此敏感脆弱的时候进行这样激烈的房事,会让宋栖姿完全难以承受。

叶荆臣松开被他咬的泛红发肿的狐耳,望着床下被捆绑起来的青年,将怀中的美人翻了个身,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从后方进入。

宋栖姿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胡乱地伸出手来想要抓住什么:“哥哥……哥哥?”

傻子想要回应他,奈何口中被塞了布团,只能发出隐约的低哼。

尽管如此宋栖姿依然是听出来了,只是伸出的手被叶荆臣狠狠按回榻上,指缝被世子的手指穿过,密不透风地钳制起来。

“他不是你哥哥。”叶荆臣道,“算起来,你倒应该喊我一声哥哥。宋栖姿,怎么从没听过你这样喊过我?”

见宋栖姿不答,又咬着牙恶毒地嘲讽:“他是个傻子,是没用的东西,是叶家不要的杂种。没人在乎他,你也只是利用他,不是吗?”他掰开美人早就肿胀得不像话的臀肉,对着绞紧的穴蛮横地撞进去,“他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