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骚穴被干得好麻……呜呜……再、再深一点……都进来……呜、啊啊……好爽……大郎……大郎好会操穴……”
狐精是一副生来贪淫的娇躯,介于青年与熟女之间的身体线条婀娜,被温热的汗与体液湿透的寝衣紧紧裹着腰肢,卷起的衣摆将那饱满诱人的臀肉与大腿悉数暴露在外。
他耳际的红坠此刻晃动不止,在垂落的黑发间宛若飘摇的红蕊,与床榻的震动同频。叶荆臣略略放缓动作,将深埋在美人体内的鸡巴缓慢拔出,只见柱身上晶亮黏腻一层淫水,过多的爱液从交合处滴落,又湿又热的黏在宋栖姿被操得发红的腿根。
淫荡的狐精正在兴浓处,骚心一刻也不想停止高潮。只是这片刻的空虚,便叫他下面痒得要命:“嗯、嗯啊……大郎、不要停……再……再进来好不好……呜……想被操……”
叶荆臣咬牙,攥住他的发尾,逼迫他抬起头来。
“小婊子,好歹看看你现在在哪儿呢?”
宋栖姿在恍惚之间抬起头来,墙上挂着古旧的卷轴,案上精心摆一把碾开的玉骨折扇。卷轴上是略显潦草的美人弄花图,折扇则精心描一树海棠,绽放正艳,招摇妍姿。
……这是。
这不是叶荆河的房间吗?
美人瞳孔骤缩,而脚踝则被狠狠压住,不让他逃脱分毫。
叶荆臣俯下身来,在他体内的硬物加快了操弄的频率,将那不断抽搐痉挛的娇嫩宫口撞得愈发媚软。宋栖姿听见了自己身下传来的骚浪水声,心底的愧疚没有半分传递给身体,仅仅是被顶干了两下,他便在席卷神智的快感中败下阵来。
“我二弟死了。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叶荆臣的舌尖在宋栖姿渗着汗的耳根缓缓舔过,“他看不见的,就算你在这张床上被不知多少男人轮奸,他也看不见了。”
指尖从沾满了晶亮淫水的股缝间滑过,粘稠地卷上一层水液。叶荆臣将手指伸入美人微张的红唇中,碾着那湿软粉舌,迫使他不得不张口,任凭口涎顺着下巴滑落。
一只美貌的狐狸,不是好妻子,也不是一个专一的泄欲工具。穴里绞得那样紧,像是要把所有精液都榨取出来一样,塌着腰把小批送上来,把男人的鸡巴尽数含吞下去。
他不爱叶荆河,但也不恨叶荆河,他没想过要伤害这个丈夫。
但是……也像大郎说的一样,叶荆河已经死了。他不可能一辈子守寡,他总要再找新的男人的。
子宫口不断收缩着,渴求着被狠狠地填满灌精。陷入淫欲的狐狸眼尾通红,吮着叶荆臣的指尖回过头来,勾着他的衣角哽咽请求。
“大郎……射给我……我想要……嗯啊……都射进来……让我怀孕……”
叶荆臣呼吸一滞。嘴里讥讽的话没来得及出口,腰眼便一阵发酥酸软,精关瞬时失守,将蓄积的黏稠浓精通通射入那因高潮而痉挛不止的雌穴。
滚烫浓郁的精液久违地填满了子宫,发情的小狐狸酸软着身体伏在榻上,轻咬着软枕微微喘息。硕大的阳根还未完全软下,顶着穴口没有撤出,将浓稠白精尽数堵在穴内。
美人噙着泪的眼尾湿湿回望过来:“大郎……再来一次……我还可以……呜……”
叶荆臣骂了一句骚狐狸,下身却控制不住地,再度胀硬起来。
……
时隐来到定文公府的几日后,叶荆河终于顺利下葬,这桩丧事总算是有了着落。
但他还没有走。虽然已经知道了定文公所言的精魅便是那美艳动人的二公子通房,但是他并没有向府上众人说明,只说丧事的烛火气遮了妖邪的味道,还需要进一步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