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又不在乎他,那他和别人做的话,大郎也肯定不会生气吧?
“我……”
仿佛提前预料到了宋栖姿的回答,叶荆臣冷下墨锋一般的眉宇,倏忽攥住他的纤细手腕,强行将衣衫散乱的狐狸美人打横抱起。
沈鹭的神色难看了些:“世子殿下这是打算强取豪夺吗?”
“沈公子误会了。不过是府上侍妾不懂规矩,在下打算用家法处置一番。”拔高了声音断喝一声,“请沈公子自便罢!”
一院里都是叶荆臣的家仆,沈鹭孤立无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荆臣把宋栖姿抱走。
还家法?沈鹭若信了,才当真是无法无天。
……宋栖姿被沈鹭裹了一层大氅,寒风却还是止不住地往脖颈里钻。他想搂得叶荆臣更紧一些,然而对方毫无表示,放在他腰上的手指却越收越紧。
“大郎,轻一点,疼……”
叶荆臣将门踹开,把还在昏沉地发着烧的美人推倒在了榻上。宋栖姿吃痛地低哼一声,身上用来御寒的大氅也一下子被扯掉在地,只剩下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贴身寝衣。
叶荆臣望着薄衣下被含舔得又红又肿的乳头,拢起的掌心捏着奶肉,语气中的恶劣不加收敛:“冷?沈公子的怀里自然是不冷了。你觉得你配吗?以为脱得干干净净了,逸君就会像那些男人一样排着队干你的穴吗?”
“我没有……大郎……”
“别作出这番可怜兮兮的下贱模样了。你勾引他的时候不是很得心应手吗?以为逸君心善,就能肆无忌惮地拉着他堕落,是不是?”
宋栖姿眼眶愈发红了,心里的委屈像是煮沸的汤水,酸楚的滋味顺着血液蔓延进四肢百骸。他哽咽得厉害,湿着羽睫低低啜泣:“没有……大郎……我心里只有你……”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当年那个搂紧他穿过箭雨的少年,那个在山神庙下叩拜过九千阶才迎娶他回府的少年,那个即使知道他是狐精也依旧抵着他的额角说爱他的叶荆臣,到底去哪儿了呢?
是因为他被叶荆河抢走了,所以大郎才怪他吗?他还在生气吗?
叶荆臣按住了他的手腕,深压到了榻上。弯起的膝盖顶开美人并拢的腿缝,一点点向上,磨上那处又软又湿的小批。
“心里只有我?”叶荆臣声音冰冷,“那,证明给我看啊。”
……绞紧的穴肉在被沈鹭充分扩张过后,已经可以又媚又娇地吞下巨物。宋栖姿被翻过身来跪伏在榻上,湿热的穴口在男人鸡巴的顶入下慢慢撑开,仅仅只是塞进了一个龟头,身体过分敏感的美人便已经两度抽搐高潮。
“这就不行了吗?”叶荆臣冷哼一声,将腰一挺,彻底进入,“还没开始呢。”
宋栖姿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和叶荆臣做是什么时候了。是某个叶荆河离京的寂寞夜晚,还是某天和丈夫欢好后又到世子那里继续泄欲?叶荆臣不太爱和他偷情,二人做过大多数也只是停留于寂寞之时的偶尔放纵,宋栖姿很清楚他心里没有自己。
至于那几次家宴借着酒意弄得疯狂,也仅仅是屈指可数的例外而已。高贵的世子可不希望把弟弟的通房的肚子搞大,虽然宋栖姿跟他说的很清楚,就算怀上孩子,他也有办法不让叶荆河怀疑。
这一次跟以往似乎都不一样,叶荆臣操他操得很凶,柔嫩多汁的肥鲍美批被他用指腹粗暴掰开,硕大狰狞的阳根猛烈地捅进最深处,龟头抵着子宫口反复顶弄。宋栖姿许久不尝情事滋味,刚被干了几次便攥着床单哭出了声,蒙着水雾的眼底氤氲着薄红的情欲,声音软甜地说想要。
他快要控制不住狐尾和狐耳了。肥嫩雪白的双臀情色地撅起来夹住那黑紫色的巨物,兴奋又愉悦地摇着细腰迎合操干。他是一只淫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