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被吸吮得神志不清,抠着男人的肩膀娇喘连连。耳边的红坠晃得厉害,无意识分开的双腿像是某种暗示,露出那艳红的小口时太过不加防备,以至于几乎是没有半分推拒便把男人的鸡巴吞了下去。揽珄
“啊……!不、不行……能不能进来……呜……”
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会插进来。宋栖姿惊得穴肉绞紧,而被狠狠碾过的骚心却已酥麻地泛起快感。三个月来不曾被人抚慰过又被春药催熟的身体根本无法招架这样大的刺激,更何况埋在体内的东西凶猛过于常人,只是三两下的抽插,便叫挺着孕肚的美人泻了身子。
“瓷瓷……”
男人在叫着宋栖姿没听过的名字。而他早已无暇分辨这些,只能大敞着肥美鲍批接受对方的奸淫。他自己都能听见男人进入时捅得穴肉淫水四溅的声音,而翘起的足尖更是荡了一层薄汗水光,在月光下润润得泛起红意。
美人捧着隆起的小腹,晃着乳肉和这个陌生人接吻。无力垂下的头被对方揽着脖颈抬起来,口涎从交吻的唇角滑下滴落,出了汗以后衣裳湿哒哒地黏在肌肤上,衬得纤瘦身形愈发纤弱柔软。
下身的臀则紧夹着黑紫鸡巴不放,媚肉层层绞紧吮吸,湿透的股间一片狼藉。这和江叙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更加凶猛也更加激烈,却似乎总藏了一点小心翼翼,每一次都略显莽撞地直捣骚心。
宋栖姿的双腿被架到他的肩膀上,敞开衣襟崩溃地喷奶。大腿根被掐出了道道指痕,仿佛是觉得美人的穴里太紧了不好抽送,男人用指腹将肥肿的阴阜掰开,以方便自己顶撞更深。
“哈、不……要、要被干死了……骚穴里好撑……你轻点……嗯啊……”
男人忽然用指腹抵上他的唇瓣,“……你如此委身于明殷帝,对得起朔北的家人吗?对得起彻北侯府吗?对得起……我吗?”
宋栖姿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心想他大概还是认错了人。
然而男人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一边捣弄着他的小批,一边压着声音道:“便是你忘记了我,宋家的血海深仇,难道你都忘了吗?你难道……真的要给江叙传宗接代吗?”
宋栖姿心里咯噔一声:“别、别说了……嗯啊……你出去……哈……”
男人像是听不见似的,将他翻过身来,揉着他的奶子,将奶水尽数挤出,喷洒在床单和软枕上。
“今夜重逢,我想……”
“不、不可以……不可以射进来……会、会被陛下发现的……”
话音未落,那浓稠滚烫的精浆便不由分说地喷涌灌入。宋栖姿跪在榻上,徒然撅起臀瓣,被按着腰灌入精液,子宫口和穴壁上都被热精浇了个通透,湿黏得粘连发潮,又随着小穴的抽搐痉挛一股股地从腿缝流出。
他在灭顶的高潮中全身发抖,贝齿咬着床单落泪不止。仿佛被人轻轻吻上脸颊,然而还不等他回吻,便被一阵纷乱的嘈杂声音冲乱了。
“彻北侯去哪儿了?”
“陛下有令,不能让他逃掉!”
“接着搜!”
身上的男人似乎身体一僵,而宋栖姿则并拢大腿,轻轻地推开他。
“你接着藏吧,藏好了。”美人默默拢紧被汗水和体液濡湿的薄衫,摸黑下床去,“我走了。”
“等……瓷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