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就是三个月过去,宋栖姿晚上辗转反侧的时候越来越多。春药的作用早已深入骨髓,胸乳也比先前鼓胀许多,时常在夜里湿透衣裳。而江叙近日似乎忙着接待某个朔北来的难缠大将,竟也真的不在夜里前来了。
宋栖姿下面痒得难受,双乳也酸胀发疼,想着自己舒服最重要,江叙笑他又如何,反正他也只把江叙当根好用的鸡巴止痒。
遂自作主张往景阳宫去。原本一路无事,等到了偏殿,才发觉宫内灯火尽灭,一派冰冷死寂。问过守夜的太监才得知,原是江叙和朔北来的侯爷闹了些不愉快,如今还在另一处宫宇商讨着征讨鞑奴的对策。
宋栖姿已走到这里,索性打算到偏殿睡一夜凑合。不好点灯引人注目,于是摸黑进入,到了榻上辗转片刻,穴里的空虚感又密密麻麻上窜,不由得分开大腿探手进去,抠挖着雌穴发出黏糊水声。
“哈……嗯……再深些……”
双乳被衣服勒得难受,于是大力扯开衣襟,让丰满柔软的雪白乳肉尽数释放。宋栖姿轻搓指尖,上面已经沾了不少奶水,乳头热热的,似被什么堵着一样发酸。
他忘了带玉势,无法给自己止痒,只能磨着大腿难耐挤压花蒂。可还是不够,按理来讲平素这时他应当正与江叙做得床榻乱晃,而今却……
都怪那老畜生,操了他的穴,又把他弄成这副淫乱模样。
宋栖姿的长腿渗出了汗,不由自主地往床沿的边缘滑落。底裤已经全然卸下,留下的只有一条光裸的修长小腿,这样沿着床沿落下,粉润足尖尚未点地,脚踝却倏忽被攥住了。
“唔……谁……!”
宋栖姿大惊,冷汗陡然打湿背脊。然而那床下藏着的人几乎是顷刻间便翻身压上,摁住他的脚踝令他动弹不得。
“不许动。”
很低沉的声音,莫名其妙有些熟悉。黑暗里宋栖姿只能模糊地看见这人的轮廓,闻见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血味儿。
而那人似乎能看清他的样貌,仿佛怔愣许久,而后轻声唤:“瓷……瓷瓷?”
宋栖姿哪知道他在喊谁。但是藏在这里还带着血味儿的家伙,他招惹不起。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裸露的乳尖还蹭着男人的手臂,不知廉耻的穴在嗅到对方浓郁的雄性气味后,翕张着兴奋地向外流出淫水。
“你……你莫非是刺客?”美人儿开口,红嫩的乳头在男人的手背上轻轻蹭过,“嗯……倘若不想被人发现,就帮我。”
身上的男人似乎滚了滚喉结,“帮什么?”
“在床下听了那么久,还不知道吗……”宋栖姿不满,在发情之际已全然忘却了羞耻,“哈……下面好痒,奶子也好酸……你想办法让我不要这么难受……”
“你是想说……”陌生的男人压下身来,贴着他的颈侧道,“让我干你吗?”
宋栖姿黏糊地哼了一声:“不行……我夫君讨厌得很,发现我偷男人会发火的。你不要进来,其他的,随你……”
身上的人不知怎么滞住了,而后便将美人倏忽翻过身来,大掌托住了他的乳肉。红嫩艳丽的乳头暴露在外,顶着他的指腹泛起湿热触感,轻轻一按,便有温热的液体从中喷出,湿乎乎地沾满手心。
“怎、怎么了……怀孕了有奶水,很奇怪吗……哈……你不许咬……呜……轻点吸……哈啊……”
美人被半搂着靠到床柱上,丰满柔软的奶肉被男人捏着,白里透红的双乳沉甸甸地流出奶汁。深红的乳晕在黑夜里也很显眼,明明还是个初次怀胎的小母亲,乳头却已经熟透得像是奶过无数孩子似的。
此刻他的乳头就被这个陌生的男人含着,温热乳汁喷进对方的口腔中。对方好像对他畸形的身体不感觉奇怪似的,舌尖熟稔地在他的乳头舔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