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逝世后,太子江叙很快继位,改年明殷。而也不知是否是药的副作用,宋栖姿的身体开始日益孱弱,时常是缠绵病榻,靠药罐子吊着。明明都已如此,楼里点名要他的客人却不减反增,甚至为了给美人煎药都能大打出手。

宋栖姿无心这些狂蜂浪蝶,仅是权贵席上的陪酒就足够他应接不暇了。那些人明知他初夜早就卖给了一个得罪不起的人物,却还是上赶着送金子过来,宋栖姿看在钱的份上便也让他们舔舔自己的穴或者用用自己的腿,只是每次陪酒都甚是消耗心神,病便迟迟好不利索。

……偏偏是烧得最重的隆冬,接到了宫里的秘传,要他入景阳宫侍寝。

嗯。据说是一个朔北送来的名为阿瓷的妃子死于非命,徐饮让他顶包上去。

宋栖姿还发着烧,浑身都是汗,入宫时厚重的狐裘下是素白的单衣。承丽宫里热得叫人难受,他将狐裘脱下时,才发现里面的衣裳都被薄汗湿透了。

他蜷缩在榻上等待,然而终究是抵不过脑中的昏沉,意识很快便不受控地混沌下去。

等到江叙进宫来时,便只见光裸着小腿伏在软枕上的单薄美人。他比当年侯府初见时长大了不少,在弄蕊楼里浸淫一身艳气,却只添风情不染俗媚。眉眼与脖颈晕着红,吐出的热雾带着异香,一身药味儿那样孱弱却又那样催人凌虐。

仿佛一个为了生计不得不支持病体卖淫的妓子,维持着斑驳的自尊清傲,做得却是掰开小穴任人操弄的下流事。

……江叙喜欢透了。

宋栖姿被翻过身来,恍惚间想要推开身上人,却被对方抱得更紧。耳垂叫人含住,水声啧啧入耳,下身被觊觎舔弄过无数次的穴则被人深深浅浅地抽插一番,而后便叫一个坚挺硬物抵住了。

即使病中也能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宋栖姿仰起脖颈哭出了声:“不、嗯啊……好、好大……进不去的……”

薄薄的处子膜就这样被撑开,从未被真正开拓过的地方被迫接受陌生巨物的顶入,生涩地泛起疼痛。江叙拍着他的腰安抚,在他的体内不敢妄动,而宋栖姿仍旧通红着眼尾啜泣不止。

清泪自颊侧滑落,一点一点滚过因发烧而愈发潮红的脸颊。美人的指甲掐着他的衣角发抖,细弱黏糊的喘声带着媚而不自知的旖旎,下身的穴明明说着痛,却在男人缓慢的抽送中抽搐绞紧,直到那一条狭窄红艳的小缝被彻底撑开,肥嫩阴阜将黑紫的鸡巴完全吞没。

江叙看硬了。

“别、顶……顶到宫口了……我、哈……里面、呜……好奇怪……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哈……”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近乎粗暴地按在了榻上。宋栖姿还没反应过来,穴里方才还试探性抽插的东西已经猛烈顶撞了起来,像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似的疯狂进出。

对他来说实在太激烈了。即使撅起臀肉逃离,也会被狠狠拽回来继续进入。嵌入床褥的指尖将床单扯出一道道抓痕,汗从脖颈滑落又滴到床单上,和两人交合处飞溅流出的体液一起混成湿透的水渍。

宋栖姿的意识因为发烧而混沌着,能够清晰感知到的只有猛烈而无休止的快感。初次承宠便被激烈享用的雌穴生涩地讨好着凶狠的鸡巴,窄腰上黏着衣物被男人一掌按着,纤细的腰肢将丰满臀肉衬得愈发饱满肥硕,叫人忍不住想要蛮横地操得美人崩溃流水。

“太、太快了……不要……慢一些……好、啊啊……要去了……呜……里面要坏掉了……骚穴要被干坏了……”

弄蕊楼教的叫床技巧此刻早就忘得干净,出口的每个字都是依据本能。江叙瞧见了一旁放着的药碗,略略停下来给美人喂药,耐着性子哄他。

“姿姿,来,吃药了。”

宋栖姿以为他是要放过自己了,于是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