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徐饮摸了摸下巴,“冬天里是这样的。不过你从朔北来,那里应该更冷才对……”

他从一侧端了新的酒盏,斟满后递到阿瓷唇边,“喝点暖暖身子?”

见美人湿着漆黑羽睫紧抿双唇,徐饮眯了眯眼睛:“担心我在里面放东西?看来你是想让却才那些汉子给你暖身子了。”

“不……不是……唔……”

刚一启唇,徐饮便把酒杯一倾,将酒尽数灌入他的喉中。一杯饮尽又是一杯,阿瓷被迫仰着头被他灌酒,下身的花蒂和乳头则被贺沅揉着,从最初的粉嫩一点点变得艳丽红肿。

酒渍从他的下颌滑落,将唇瓣润得愈发红艳。阿瓷已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觉神智都有些迷蒙,软软地躺在贺沅怀里,任由徐饮的折扇挑开衣襟,掌心揉弄起自己的双乳。

意识混沌时听到了两人窸窣的交谈。

“……你说他从朔北来?”

“是。太子前去朔北视察军情,与彻北侯府上的小男宠有了露水情缘。大抵是看上他了罢,托我们家绑他回来。”

“一个男妓而已,想要就抢了,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那不一样。彻北侯很重视他。更何况太子继位在即,若是闹出夺爱狎妓的丑闻可是不妙。”

“……太子打算要你我二人怎么做?”

“让这美人儿彻底忘记彻北侯,安个假身份留在弄蕊楼做小倌儿,至于其他,他会安排。”

酒喝多了,阿瓷觉得小腹一阵发胀。娇嫩的乳肉被男人揉捏得发红,下身被酒淋过的小批更是湿得不行,脆弱的处子膜上荡着一层水光,艳红穴肉绞紧翕张,一股一股地向外吐着水儿。

“我……我下面……那里……好奇怪……”

徐饮手中的折扇合起来,顶了顶他微鼓的小腹,“要如厕吗?”

阿瓷羞得耳尖通红,咬着唇细若蚊蚋地应声:“嗯……别、别按那里……哈……”

徐饮却握着那根粉嫩花茎,勾唇笑得轻慢,“哪儿都好,可惜长了根多余的玩意儿。要这地方有何用呢?太子殿下可不会喜欢。奶子倒是小了些,得多揉些时日,往后才方便奶孩子。”

“不要……”胸口的双乳被肆意揉弄,像是被把玩的可怜小兔,将胸前布料顶出明显的弧度。阿瓷的声音染了哭腔,下方却迟迟无法释放,含混黏腻的呻吟里夹杂起薄薄泣音。

徐饮笑意更深,微微松开了些手,掌心的柔嫩花茎便即刻喷出大股湿烫液体。淡黄的尿液如连珠般喷溅在地,而稚嫩的穴则抽搐着含住贺沅的两指,娇嫩处子膜被撑到极致,穴里每一次抠挖都让美人儿难以忍受,流着眼泪崩溃地喷水高潮。

原本白精的大腿根此刻沾满了尿液与淫水,贺沅抽出手指,一边不轻不重地揉他的花蒂,一边报告徐饮:“不耐操,大概被男人插两次就要泻身了。”

“未必是坏事。”徐饮展开扇子,“太子殿下喜欢便是了。”

……

药是从宫中秘密寄出的,据说是太子亲手所制。混在日常的膳食里,没费什么力气便让美人服下了,睡了两天过后再醒来,从前的事情便都不再记得。

徐饮给他起了新的名字,往后他便是从小在弄蕊楼长大的罪臣之子宋栖姿。宋家当年枝繁叶茂,一朝覆巢子嗣尽数发配为奴,有几个沦落风尘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