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阙身体一僵,而宋栖姿则抬起一双含雾的眼,意思很明显。

侯爷不要出声,要不然就被弟弟发现了哦。

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小美人吃着鸡巴,身为兄长的会在弟弟眼中扭曲成什么形象?

晏无阙不敢作声,只听见弟弟的脚步声愈发进了。幸而屋内几乎不曾点起灯烛,床幔也遮得严实,应当不会被发觉……

偏偏此时觉得身下一紧,阳根的顶端似乎顶上了某处娇嫩软肉。原是阿瓷将他身下的东西悉数含入,紧致柔嫩的喉管裹着鸡巴绞紧,湿润的唇瓣贴着根部,吮出了闷闷的水声。

“唔……”

晏无阙第一次经历这样大的刺激,腰后一阵酸胀,精关就此失守。汹涌的粘稠白精一下子灌入阿瓷的狭窄口腔,他被呛得出声低咳,黏糊不清地发出细弱的呻吟声。

晏无傲仿佛听到了什么,但再仔细入耳一听,却又听不到了。他疑心自己出现了幻觉,而这屋子里确实没有兄长的痕迹,于是皱着眉头拉开门,缓步离去了。

待听到那脚步声确实渐远,晏无阙终于松了口气,将床幔拉开。还没等他出声斥责阿瓷,那红着脸颊与耳根从他胯下抬起头的美人便抹着唇边的白痕,惋惜叹了口气。

“真可惜,流出来了好多。”

他的瓷白下巴和泛粉的胸口上都黏着浓白的痕迹,说话张口之时,黏黏糊糊地露出口中没来得及完全吞下的精。美人的手指轻描淡写地在舌尖和唇瓣抹了一圈,而后又缓缓下移,伸入敞开的喷水雌穴。

……晏无阙便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精液一点一点地糊到了小批上,还有不少则直接被手指弄进了雌穴内。白色 20゛12゛39的液体粘在艳红的花蕊上,好像是被谁射满了小批,灌得雌穴里夹都夹不住阳精似的。

“侯爷真的不想进来吗?”

阿瓷看着眼前男人胯下再度坚硬竖起的那根,明知故问地笑,“瓷瓷本就是来卖的,侯爷不用担心什么。”

……出卖自己的身体获得利益,彻北侯可是个不错的高枝儿。晏无阙知道对方的目的,也知道即使今天给他开了苞、干得他初夜便怀上,阿瓷也只会毫无怨言地接受。

但是他不想。

“瓷瓷,不要这样。”晏无阙明明赢得难受,可还是很艰难地用沙哑的嗓音道,“你还年轻,不需要卖。”

……

这一句话一出口,宋栖姿的确再没提过卖淫上位的事情。

他也没有回塞川。而是作为彻北侯府的座上宾,在府内得了一间宅院住下来。府上众人对此事心照不宣,而明面上谁也不敢说出来,就连炸毛的晏无傲也只敢阴阳怪气地称哥哥是被某人迷了心窍了。

“某人”心如明镜却装作一无所知,每日只裹着晏无阙送的华美狐裘在场上喂马或庭下扫雪,折枝红梅别在鬓间,莞尔一笑清艳无方。

“侯爷好艳福。这可是中京里都找不着的绝色。”

同僚喝醉了酒打趣他。晏无阙抿着烈酒一杯杯下肚,身上也热了,说话不复平日冷沉,“……艳丽固然,福却未必是我。”

同僚讶然,“侯爷竟还未拿下他吗?”

换作旁人,保不齐要从这话里听出奚落嘲讽之意。而晏无阙坦然板正,听得此言也只是闷声道:“他太小了,我怕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