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从一个十五岁的小美人口中听到,二十出头正血气方刚的晏无阙几乎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就算身体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睛也无法从那雪白股缝间粉嫩漂亮的小缝上移开。

他看见了那层膜,又红又艳,娇滴滴泛着水光。与那种生涩感格格不入的则是上方肥大肿胀的花蒂,不知道被美人偷偷揉弄抚慰过多少次,竟如熟妇一般肥肿,宛若被千百人含吮咬弄过似的。

他不禁起了一种诡异的怀疑。没有被插过就代表没有过男人吗?塞川那地方不比中京,十二三岁就怀孕生子的小姑娘大有人在,倘若阿瓷也被献给那些男人成为共妻……

不,不可能的。阿瓷毕竟还担着罪臣之子的名声,没人愿意触这个霉头。

“哈……侯爷,你还在看什么?”

宋栖姿伸出手来,湿哒哒的指尖勾住他的小拇指,把他放自己的下面拖,“至少先摸摸看啊……呜……又流出来了……”

那处小批仿若吐水的泉眼儿,被人看了一眼,便含羞带怯地喷出一大股潮湿爱液。晏无阙的床褥早就被弄出一大片水渍,黏着美人儿粉白的小屁股,好像这张床天生就是为他准备的。

晏无阙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捞住对方的腰把他半抱了起来,“瓷瓷,别闹了。快回家去吧,你家的情况我知道,不会难为你的。”

小美人纤瘦轻盈,他一只手就能捞起来。此刻阿瓷漂亮的小脸缩在袄衣领口的毛绒中,长发散落在晏无阙的手臂上,湿润狐狸眼微微挑起:“我既来了,塞川便回不去了。还是侯爷想我回去后,被塞川那些男人掰开大腿查查里面有没有被侯爷你弄过?”

晏无阙陷入了沉默,二人正僵持着,却听外头传来晏无傲的拍门声:“哥,哥!你在里面吗?”

坏了!

眼下想把阿瓷藏起来是没可能了,想把晏无傲支开更不必说,晏无阙这木头有点什么事可藏不过晏无傲鬼精的眼。阿瓷明眸半转,却将晏无阙推到榻上,而后将床幔悉数放下。

“瓷瓷,你……”

阿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床幔一遮,外头的景象便变得迷影重重,只有一小段轻薄的烛光从幔帐的缝隙渗入,照在美人缓缓下移的清艳面孔和探出的玉白指尖上。

晏无阙还没来得及发问,便觉腰上的束带被勾下了。紧接着,那处早已坚挺勃发的阳根,也被柔软的掌心轻轻覆盖住。

“瓷瓷……!不要胡闹!”

晚了。阿瓷将散落在颊侧的发丝挽过耳后,红唇一张,便含住了手中蓬勃胀大的鸡巴。

“呜……嗯……”

好……好大!

尽管在手中的分量已经相当吓人,可真等他含进口中时,才发现根本不是玉势可以相比。娇嫩窄小的口腔舔弄玉势已是不便,此刻深含进这样巨大一根,仅仅是尝试吞吐几次,便已觉无法承受了。

而晏无阙也是不好受。龟头被粉舌软烫的舌尖舔上的那一刹那,他便已几乎无法遏制挺腰狠操的冲动了。尽管床幔内昏暗,可常年征战练就了他不凡的眼力,依旧能看见美人被顶出薄泪的泛红眼尾,还有被撑到泛白的娇嫩嘴角。

“唔……嗯……哈……”

短暂的适应过后,宋栖姿便开始了卖力地吞吐。口腔内的软肉吮着鸡巴反复绞紧,虽然无法将其完全含入,但已经足够给柱身裹上一层潮湿晶亮的水膜,溢出的口涎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留下点点痕迹。

“嗯……瓷瓷……”晏无阙不敢冒然抽出,担心自己动作伤到他。只能将手心覆到宋栖姿颈后,手指探入他后脑的发丝,咬着唇瓣拼命地忍。

外面的晏无傲见久久无人回应,便索性将门一推,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