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晏无阙喃喃着。良久,忽然低低笑了一声,“你果真不是阿瓷。宋栖姿,是我看错了人。”

“既然如此,你怎么还不下去……”

“下去?为什么要下去?”晏无阙扼住他的脚踝,挺着腰肢操弄起那柔软雪白的腿肉。宋栖姿的皮肤娇嫩得不像话,被摩擦了两下便泛起一大片红色,黏着柱身的小批更是食髓知味地含吮起来,“我与江叙如此大仇,他的心尖宠物,我怎么会轻易放过?”

“别磨……轻点……哈……裤子上会沾到……”

“皇后娘娘说的什么话,你几时穿过裤子?”

被强行套上裙装和簪钗的美人,柔弱娇嫩又淫色天成,为了满足皇帝变态的欲望,方便对方时刻奸淫,自然只会穿最轻薄的裙裳。

那根吞吐过无数次的庞然巨物此刻就在腿间膨胀坚挺着抽送,明明知道不可以还是忍不住渴求起深爱之人。阴阜很快被弄得肿胀,花蒂耸立着,一碰便要酥软了腰肢,更何况是被如此大力地疯狂碾磨。

“等明天娘娘的腿根肿了,是不是就不能挨操也不能侍寝了?”晏无阙的语气恶劣得让宋栖姿都有些认不出来,“腿肉夹得哥哥好紧。嗯……肚子都这么大了……”

肚兜被卷上去,松垮垮遮着乳肉,露出圆润的小腹来。这一胎似乎比寻常的妇人肚子大些,被宋栖姿涂了红色丹蔻的指尖捧着,乳头的颜色更是扎眼到让晏无阙妒忌。

明明是他的孩子……明明这奶子里的乳汁都该是他的……而现在小妻子却说不要他了,乖乖躺在床上把穴给前夫干。奶头是不是也被江叙那畜生吸过?这么丰满的乳肉,怕不是给那畜生含得嘴里都是乳汁。

想到宋栖姿解开衣襟红着耳根把乳头喂给江叙的画面,晏无阙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腿缝里的东西抽送得更加猛烈,床榻都震得厉害。宋栖姿简直无法想象晏无阙这家伙受了伤又受了刑怎么还能这样凶,批都要被他磨坏了。

“别……哈……别射在我身上……”

“嗯?”晏无阙讥嘲笑道,“皇后娘娘现在怀着,又不怕这个吧。”

说着便将鸡巴抽出来抬高一些,喷出一大股浓稠精浆在被磨肿的小批上。泛着热气的阴阜上被淋了厚厚一层,浓白的液体顺着缝隙流进穴口,又沿着股缝滑落,将床单湿了显眼的一块。晏无阙的目光落在他将布料顶起弧度的乳头上,舔了舔干裂的唇,却还是忍住了含吮住那处的欲望。

不必太久……不会等太久。

江叙那畜生从他手中抢走的一切,他都会悉数夺回。

趁宋栖姿不觉,晏无阙将那枚玛瑙簪取下,收入了袖中。

……

宋栖姿已经怀孕八个月了。

中京已经进了初夏,蒸腾的暑气盘旋在景阳宫上空,时常叫人觉得胸口发闷。宋栖姿养胎养得辛苦,对江叙更没什么耐性,经常是被人按在梳妆台前摆弄一会儿就发了脾气。

江叙却很有耐性,把他当真正的娇宠皇后去养。夏日一热便更不用穿什么东西,漂亮的长发盘起来挽在脑后,露出柔嫩的白皙脖颈,很适合被掐在掌心用力后入。

宋栖姿看着镜中那个娇艳的淡妆美人,看着他身上的收腰襦裙,有些恍惚,好像分不清自己是谁。

“宝宝,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