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绳子是拴不住发疯的野狗的,皇后娘娘。”晏无阙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宋栖姿所不熟悉的恶劣,“还有,你确定要叫我哥哥吗?”
用力一吮,大颗的珍珠被吸了出来,落在他的口中。晏无阙张开嘴,咬着珍珠,眯起眼睛道:“被塞了这么多珠子,又被人舔得满身都是水,娘娘还能睡得这么安慰。”
宋栖姿红着耳尖,“我……我只是被那老流氓弄得昏过去了……”
“是吗?可据我数的次数,他总共才弄了你三次。前面两次,后面一次……你跟我做可是四次起步的。为何和我做不会昏过去?是我不如他厉害,还是姿姿你不如以前耐操了?”
宋栖姿虽然早就见识过这狗肚子里漆黑的坏水儿,可听他这样直白地说出口来还是第一次。这问题更是没得选,只能尝试并拢大腿防止狗得寸进尺。
……逃也没用。晏无阙扯着链子把他拉回来,宋栖姿被翻过身来压下,孕肚顶着软绵绵的床褥,不留神间穴里的珠子又挤出几颗。
“你……哈……你想做什么……”
“江叙让我把想问的话问清楚。”宋栖姿听见了晏无阙开始解衣服和腰带的窸窣声,“姿姿呢,不打算解释什么吗?”
“没什么可解释的……你弟弟难道没有告诉你吗……”宋栖姿咬着软枕不去看他,却感到穴里的珠子被人用手指一颗颗抠挖了出来,像是先前每一次做扩张一样,他几乎能感受到身后人强行压制的欲望,“哈……”
“无傲告诉我你亲口对他说,你不爱我,是我逼迫你的。”珠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指骨一弯,狠狠碾过骚心,“是这样吗?”
“是……是……哈……”
“完整地回答,我不想听你娇喘。”
宋栖姿却哭喘淫叫得更加厉害:“别碰那里……呜……宫口、宫口好麻……要、要喷了……啊啊……哥哥……”
晏无阙硬了。袖口被淫水打湿了一片,抽出手指时,淫液黏得指尖一搓便发出咕啾水声。他伏在宋栖姿的颈侧,舌尖缓慢地从他的耳根一直轻舔上移,流下一道道暧昧水痕,“坊间传你凉薄水性,果真如此吗?给好处就给操屁股,干得爽了哥哥相公叫得甜蜜,弄大了肚子反倒说是被迫?”
掌心隔着肚兜的布料,揉上美人孕期隆起的小腹,“既然是冒充阿瓷的,这样的姿姿,不配怀我的孩子。”
宋栖姿身体一僵,抓着枕巾的手指泛了白,死死咬着唇瓣方能忍住泪水。他低头笑了两声,声音颤抖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说过自己是你口中的瓷瓷吧……”
尽管拼命去忍,声音里还是染了薄薄的哭腔。泪水不自觉地没入发间,笑得自嘲又凄凉,“你说得对,是我不配,是我薄情。我就是不爱你,你又能怎样?如今你不过是一个战败的俘虏……”
话音未落,下身敞开的湿润小批便被一个滚烫的东西顶住了。
晏无阙怒极反笑,按着他纤瘦的腰道:“……你最好是在说气话。”
“我没有。”宋栖姿的肩颈抖动着,耳畔回荡的还是他那一句“不配”,压着哽咽道,“我不要你了。”
诡异的死寂与沉默。粘稠的寂静包裹这二人,静到宋栖姿只能听见身后传来的压抑气音。紧接着,小批的缝隙被强行掰开,硬烫的巨物顶了上来,磨着湿润的软肉有些粗暴地插进了美人的腿缝。
宋栖姿全身都在抖。他太清楚如果江叙发现晏无阙弄了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了,那歹毒的暴君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晏无阙生不如死。
不能和晏无阙做……不能被江叙知道……
“不要……”
宋栖姿哭了。晏无阙能感受到他的抗拒,嘴上可以说谎,身体却不会。而此时此刻宋栖姿的身体真的在抗拒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