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傲握紧了腰间刀鞘。他已意识到而今桌上的觥筹交错都是项庄舞剑,只等有人掷杯为号,他便真正成了刀俎下的鱼肉。
掷杯……
“诶呦,小君来了。”
掀开门帘走入的绝色美人身上裹着料峭的春寒气息,本就透白的肌肤在耳际红坠的映衬下多更显柔嫩。单薄的春衫遮不住隆起的腹部曲线,行走之际丰腴臀瓣在衣下若隐若现。
穿得是女式的罩袍与长裙,黑发还似彼时一般用玛瑙簪挽起。晏无阙注视着那枚簪子,察觉到了一些异样,可一时又说不出来。
他本要开口叫嫂嫂,然而却发现宋栖姿的细腰被一个男人搂着。抬眸看去,陌生的英俊面孔带着抹不掉的阴鸷,居高临下的华贵之气相当惹人注目。
晏无傲年少,没有见过江叙。但是仅仅是四目相对之间,他已觉得遍体生寒。
“宋栖姿!”气急败坏地站起来,“我哥尚在前线奋战杀敌,你怎么能……”
徐饮开扇一笑,“小晏公子实在说笑了。小君本就是陛下堂堂正正的妃子,若说插足别人感情,倒还是侯爷失德在先吧?”
“陛下……?”
晏无傲尚在震悚中无法回神,而江叙则淡淡一抬手,不知从何处潜伏而出的廷卫便将晏无傲困在了梁柱上。席间众人一个个屏退下去,只剩三人如此相对。
他看着宋栖姿,几乎是在歇斯底里:“你……!我哥对你一片真心,你怎能如此待他!你明知……你明知江叙与朔北有不共戴天之仇!”
“一片真心……?”宋栖姿咬唇轻笑,“你错了,晏公子。晏无阙爱的那个阿瓷早已死了,而我只是当年被贺家选来替代西 ⑶㈨01③3⑦㈠④妃入宫的妓子。我不欠你哥什么,自然也没有……没有爱过他。”
晏无傲牙根都要压断。果然……!果然!他便说当年的阿瓷如何高洁清冷,又怎会是现在这般俗媚模样?果然,是他那个蠢哥哥弄错了!
“呵……晏无阙大约也已知道了吧。”宋栖姿不想提起自己的伤心事,只狠下心道,“你若恨我,只管让他来杀我便是。”
“你……你简直寡廉鲜耻!你腹中尚有我哥的骨肉,难道就不会亏心吗?”
“是他强奸我……是他逼我的……我没有……”
江叙的手顺着细腰向上,慢慢地移到小腹,又移到胸口的乳肉上。隔着布料,掐住耸立的乳头,捧在掌心揉弄起来。宋栖姿双腿发了软,又被江叙扶住腰,颤抖着脚踝扶着孕肚倒在对方怀里。
这些天的奸淫与用药下来,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成样子。腰与背脊一旦被抚摸,股间的小批便食髓知味地翻滚起酥麻烫痒,沉甸甸的奶肉摇晃着,将衣裳撑出诱人的曲线。
流水了……下面湿了……
江叙咬着他的颈肉,斯条慢理地舔着耳垂。宋栖姿的脸颊蒙上不正常的潮红,眼睁睁地看着下身的长裙被江叙一点点卷起来,露出修长泛粉的双腿,以及腿缝汩汩流下的淫液。
他在泪雾里看见晏无傲嫌恶的表情。嗯,无傲,恨他吧,辱骂他吧。等你见到晏无阙,把这一切都告诉他。告诉他他的姿姿是怎么人摸了两下就喷水腿软,怎么挺着孕肚分开腿缝,乳尖也让前夫含吮捏弄成肥肿艳红的颜色。
“姿姿,朕想进去。”
江叙咬着红坠深深含吮起来。宋栖姿被他掰开腿根,翕张抽搐的穴口隐在裙下,微微塌下腰来,将臀肉撅起。
羞耻心早已在日夜的囚禁奸淫中被消磨殆尽了。宋栖姿不知道此刻自己心中到底是报复的快感多一些,还是陷入绝境的绝望更多一些。他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下一次与晏无阙再见,他便失去了做瓷瓷的资格,而只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