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的身体猛然僵住。
勃发的阳根顶上穴口,一寸寸地深入,熟稔地从容地,插进了最深处。仅仅是抽送了两次,宋栖姿的腿就软了,被顶到的宫口酥麻地抽搐着,汹涌的淫水不断地从股缝滴落,把臀肉上打湿一片。
“只有朕对你是真心的。朕会永远爱你,无条件地爱你。”
江叙轻轻地抚上美人的小腹。
“……至于这个孩子,别担心。这是属于野狗的杂种,朕会帮你流掉他。”与美人十指相握,温柔又深情,“流掉之后,姿姿养好身子,再给朕生孩子,好不好?”
又是凶狠的一记深入。
“好不好?”
【作家想說的話:】
有蛋可敲哦~
前夫哥你是真的有点变态 彩蛋內容:
江左属于晏无阙陌生的南地,惊蛰一过便万物复苏,中京城的数日连雪仿佛是大梦一场,经画舫船头的黄鹂一叫,便施施然醒过来了。
朔北军不善水师,舰队是投诚的江东宁家拉起来的。宁家千金十六岁,随着舰队一起住到了晏无阙麾下,欲做皇后的意图不言而喻。幸而晏无阙在前线亲征,这迟早要面对的交易便被拖着,只差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宁父才会开这个口。
而这胜利似乎分外艰辛。明殷帝的残兵驻水而设营,这一带河道曲折地势低洼,想要大军倾巢并不容易。一艘艘精兵轻舰派出去,敌军却似无影鬼魅,难以捉摸行踪。
江叙的下落也成了难解的迷。
压力如泰山压顶,沉沉担在晏无阙的肩上。尽管神情冷静如常,可军中谁都能察觉得出那双深邃双眸下难掩的焦躁。奔原的狼半身没在了水中,利爪也被水草纠缠,流着口涎的尖齿正亟待咬住敌人的脖颈,只差一个爆发的时机。
偏偏今年又是春旱,水位不涨,战舰难行。在湖泽一带停留半月后,晏无阙给宋栖姿写的信也堆成了小山。虽说暂时寄不出去,可能聊解相思,也是好的。
心结可解,体热却难抒。战事吃紧他一刻也不敢卸甲,而妻子的信却相当大胆。诸如“今夜下面也想哥哥得紧,可是姿姿自己用手抠喷了,不用哥哥了”之类的淫话,总叫晏无阙重甲之下的阳根发烫发疼。
堂堂主帅不怒自威,只能趁无人时偷偷揉弄疏解。帐外甲胄兵戈一派肃穆,大将军彻北侯却攥着妻子的信,将手伸向下体。
“唔……姿姿……”
衣服是不敢脱的,能做的只是隔衣瘙痒。握在手里才感觉到自己这玩意如此之巨,而妻子身下那样短窄细小,竟能生生吞吐进去。
脑中不得不回想起和妻子欢好的种种。想他被薄汗浸透的里衣,轻薄通透的布料黏在脊背和臀肉上,勾勒出软嫩诱人的曲线。宋栖姿会很乖巧地把腿分开坐下去,咬着下唇娇娇地叫,只要抽送两下,便腿软着敏感高潮。
他的妻子又乖又骚,被干得狠了会咬人,可被抵着子宫内射的时候也只会柔顺地敛下长睫哽咽。湿润蒙雾的狐狸眼总在钓着他操干得更深,起初还好端端裹着的上衣也会很快散落开来,抖着红艳艳的乳尖露出人妻丰满的奶子。
晏无阙隔着底裤布料揉弄那根,在臆想中更加勃起胀大。衣裳和重甲摩挲出声,沙哑的低喘也开始回荡在帐内,晏无阙发觉自己出汗了,不自觉地挺起腰,想要干进妻子流水的小穴。
“侯爷,侯爷!”
副将的呼唤从身后传来,晏无阙宽阔的脊背一颤,即刻将信塞进了胸前的衣襟下。下身在刺激下喷出一股浓精来,冷峻的将军声音里也染上慌乱:“怎么?”
“似有敌军潜入我营,请您前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