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并拢握紧,翻过身来压下操干。宋栖姿全身都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绷紧小腹,泪眼朦胧地看着对方像一个饥饿的猎手,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啃食殆尽。
下身的衣裳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晏无阙卸下自己的外袍围到了他的身上,而后拥着美人细嫩的下巴含住他的耳垂,抵住子宫口压紧那软嫩臀肉。
“哈……不……你不会要……”
“姿姿……”晏无阙亲着他的脖颈,“我爱你。”
“不、不行……拔出去……不许射进来……嗯啊……哈……”
已经晚了。胀大的阳根将穴内尽数填满,龟头抵紧宫口喷射出一大股浓白精浆,湿淋淋又滚烫灼人地喷在穴壁上。宋栖姿全身都抖得厉害,却又在被内射的快感中再度攀上高潮,揽着晏无阙的肩膀崩溃仰头,感受那黏腻浓精顺着腿缝一点点滑落,将车座上沾染得一片狼藉。
“哈……啊……”
分开的肥批软肉里涌出浓白的精,晏无阙吻着宋栖姿额角湿透的发哄他。眼见着榴鹤山庄已至,趁车夫与山庄外的人周旋之际,晏无阙抱起已经昏沉了意识的美人,独自往山庄内走去。
……却不见归来的车夫在车外发现了一人。那人长身玉立,眉眼生得俊美无俦,只是纵使通神贵气也掩不住眼底的阴郁死戾之感。车夫见这陌生人顾自掀开车帘,忙上前道:“诶,你谁啊?知不知道这是谁家的车……”
话音未落,不知何处飞出的轻薄玉片便沿着他的颈侧划过。鲜血从断裂的脖颈中喷涌而出,车夫难以置信地看着这白衣男人面不改色地揩去指尖血,睁着一双惊诧的眼,就这样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男人捻着拇指上的蛇形翡翠扳指,敛下浓密的鸦羽望着车上的狼藉一片。撕破的衣裳,粘稠的体液,零落的水痕,还有那股抹不去的淫靡体香,任谁都知道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
而他却形容未改,只伸出苍白两指,捡起了座上那件轻薄亵裤。
……大概是被内射了很多,穴里都夹不住精液,这才不得不喷湿了亵裤。
“姿姿啊……”勾起薄唇笑了,“朕找到你了。”
……
榴鹤山庄的存在,江叙一直都是知道的。
与宋栖姿情浓之时,恨不得把九重天都扒下来给他,给榴鹤山庄扩建、筑台更是不在话下。深宫寂寞,偶尔和美人一起出宫小住也是情趣之所在,更何况到了榴鹤山庄后宋栖姿就难免想起弄蕊楼里的过往,江叙喊他一句小婊子,对方夹着他鸡巴的穴便会绞紧喷水,湿得不像话。
故而即使是现在,想要潜伏进入山庄也没什么难的。
曾经与心上人一起共枕的厌净堂此刻多了个碍眼的家伙。江叙一眼便认出了晏无阙,不管过多少年,这条狗身上的野味儿都叫他胃里直泛恶心,而当看到他和自己的爱妃亲着亲着便滚到了床上去时,那种翻江倒海的厌恶感更是深入骨髓。
“嗯……哥……哈……别、里面还没清理……”
哥……?
姿姿叫这条野狗哥哥吗?
姿姿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往昔里被他撞到宫口时,那种卷着哭腔的甜腻嗓音会上扬起勾人的尾音,而他则一边娇娇地哽咽,一边回过头嗔他说,陛下也太用力了,都撞到宝宝了。
而现今他也在说,他任由那条狗顶开他的腿缝,明明刚刚射进去的脏东西还没有弄出来,便又张开艳红肥肿的批任由那条狗的鸡巴干进去。
浓稠的精从腿缝里挤出来,湿乎乎的,都溅在他曾经与姿姿欢好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