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乖顺的言辞,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成了愿者上钩的诱人陷阱。谈笑间已经把身上滚烫的狗裤带扯开,手掌弄着那庞然巨物,游刃有余似的:“要我帮侯爷含出来么……唔……!”

车身一震,天旋地转间,宋栖姿已经被按在了车座上。本就没有扎紧的腰带也被轻易扯掉了,已在向外喷出淫水的肥嫩小批从层层叠叠的衣物下暴露出来,穴口就这样被滚烫龟头顶住。

宋栖姿大惊:“你、你疯了?这是在车上……哈……”

“对不起,姿姿……”晏无阙一边沉沉道歉,一边又将下身顶入大半,“嗯……哥哥会动作小一点。姿姿也小声些。”

太荒诞了。宋栖姿本以为这是一条蠢蛋忠犬,谁知道居然装了满肚子坏水儿。比他大八岁的老男人恬不知耻地要做他哥哥,干的事情却没有一点为人兄长的自觉。

这可是贺沅的马车啊……

“不、不行……哈……别弄到车上……贺沅、贺沅会发现的……”宋栖姿攀着他的脖颈,压着声音呻吟哭喘。然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下身衣物已然脱得不剩什么,而雌穴里每一次被冲撞,黏腻的淫水都会飞溅四溢。

晏无阙听他又提到贺沅,原本说着动作小些,眼下又克制不住了:“好。那……那哥哥射在里面,可以吗?”

宋栖姿睁大了水润双目,气得弯起膝盖去踢他那根讨厌的粗硬东西:“滚……不行……”

“可是姿姿流了这么多水,要是把车上弄脏了怎么办。”

说着担心把车上弄脏,可却像巴不得这样一般扯开他的底裤,看着二人交合处的黏腻液体顺着股缝沾满衣角。凶悍的野狼挺起腰深深操进雌穴,绷起青筋的脖颈上滚落几颗汗珠,顺着美人大敞的衣襟滑落进去。

宋栖姿捂着唇瓣不敢出声。一路颠簸,车厢的震动时有传来,仿佛每过一处坎坷,穴里的巨物都要更进一分。“啪啪”的交合声不绝于耳,他绷紧了泛粉的足尖夹住晏无阙的腰,想要护紧胸口不让奶水流出,然而衣襟却被这匹狼咬紧,一用力便扯坏了。

“可以舔吗,姿姿?”

“不让你舔……你不也会……哈……轻点……”

乳头被湿热的唇瓣含住,耐心而细致地舔弄起来。他跟贺沅不一样,含吮他的奶子时显得没那么有章法,像一条渴坏了的狗,侍候得再精心也是为了填饱肚子的。

湿热莹白的奶水汩汩喷出,浇得男人的齿尖和舌上尽数都是。抬头一瞧,美人蹙眉落泪,眼底都是一片眩晕的热雾,口中的涎水从嘴角流下,俨然一副被玩弄得不堪承受的模样。

晏无阙无法控制住想发狠操干的欲望,攥着他的窄腰顶进去,看着年轻病弱的美人晃着奶子娇腻地哭喘。即使过了五六年也是美貌绝世的清艳之姿,只是此刻已经承宠多次而娇艳熟透,湿着小批媚而不自知,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心怀叵测的男人把精水浇进自己的子宫。

晏无阙绝不相信江叙会把宋栖姿关在冷宫里。那只残暴的豺狼……定然是不肯放过这心尖上的美人,说不定只是换了一种囚禁方式,逼得美人不得不以承宠怀孕为筹码,换取离开冷宫的机会。

所以……

那头合该千刀万剐的豺狼,到底逼着宋栖姿侍寝了多少次,到底让他怀过几次孩子?

……穴里的东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原本已经撑满雌穴的硕大阳根又膨胀了几分,加快了频率操干起来。穴内的骚心被反复顶弄碾磨,剧烈的快感沿着小腹堆积上窜,逼得宋栖姿满眼溢泪地去推晏无阙的小腹,然而结果却是被掐着柔软大腿根掰开臀缝,抵着骚心干得越发激烈。

“不要了……啊……嗯啊……哈……”

没能控制住口中淫叫,暧昧的声音透过棉帘传出马车外。持着马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