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理所应当地把身旁的男人当成了贺沅。虽然称不上多么喜欢这个贺沅,但是离他太近相处又太久,身体的契合性还是有的。

下面痒的时候,用来抚慰自己还是不错的。

迷糊中还惦记着朔北军的事:“晏无阙……来了么?”不等回答,接着道,“算了……无所谓。你上来吧……再摸摸我下面……”

一阵长久的死寂。宋栖姿不满地扯开搭在身上的锦衾,露出大敞的胸口,捧起自己柔软丰满的乳肉递到他掌中:“怎么……不愿意?再让你吃一次奶子还不行吗……嗯哈……磨我下面也可以,射在腿上也可以……”

还是沉默。

宋栖姿终于不耐烦了,在榻上翻过身来,撅起肥满雪白的臀肉,手指抠着肥美小批,将雌穴露出来。他用膝盖顶着床褥,发丝间的红坠与两颊的酡红相融,因酒醉而腾起潮红的身体显得更加熟媚。

“好……好……让你干、嗯……让你操穴就是了……今晚都是你的……啊啊……插进来啊……你不是脑子里只有操穴的狗吗……”

痒,痒得要命。喝了酒便想得更厉害,关他贺沅还是张沅王沅,能给他止痒就够了。他不知道贺沅在等什么,抓着软枕喘得厉害,穴里溢出的淫水滴在床单和芋:圆独家腿缝上,湿淋淋地,勾引着来人奔赴百里而来的,饿到了极致的朔北野狼。

晏无阙眼底早就红透了。宋栖姿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被他听了个遍,原本揣着歉意而内疚忐忑的心,此刻已经被嫉妒的烈焰舔舐殆尽。他本是听了贺沅口中“贵妃”一说,又在慧若寺打探了些消息,才隐隐觉得宋栖姿的身份有异,再一深挖,方才得知宋栖姿便是当年失宠的西妃。

怀着不安而策马赴南,就是想问一句,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瓷瓷,你还记不记得我。谁知刚找到爱人的住处,还没来得及温存,便亲耳从爱人口中得知了他与其他男人的放浪情事。

他的瓷瓷,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解开衣襟捧着奶子让别的男人给他吸奶,掰开雌穴邀请别的男人干进来。

在他看不见的这些日子里,他和贺沅,到底还做过什么?那处含吮过他的阳根的淫窟,是否也在这些天的夜里含着贺沅的鸡巴放浪喷水,容忍对方的肮脏阳精在子宫里射出一次又一次?

晏无阙此刻,已再无理智可言。

榻上的美人红着眼眶摇起腰肢,口中的淫词艳语还未吐出,便被掰过下巴,强行吻住。饥渴多日的穴还没来得及充分扩张,便被一根陌生又熟悉的巨物一顶入内,娇嫩的宫口无助地被龟头撞上,酥麻地泛起快感连连。

“嗯啊……慢、慢些……呜……”

酒意扰乱神智,宋栖姿分辨不清。曾经在自己腿缝里抽插的东西有这么大吗?总觉得哪里不对,而贺沅似乎也太重了些……

“轻点啊啊……混蛋……贺沅你……嗯啊……别得寸进尺……”

岂止这话一出口,穴里的东西便撞得更凶。宋栖姿感觉“贺沅”疯了,他像一尊没有意识的精壶,被肆意地激烈奸淫起来。他只恨这一次真枪实干来得太晚,不知“贺沅”是憋了多久,才会这样发疯一般地弄他。

“呜……好大……不、不要了……可以了……哈……弄出去……不可以操那里……嗯啊……不、不让你干了……拔出去……哈……”

晏无阙低下头来,咬着他的脖颈,“……那你让谁干。”眸子里深沉地暗下去,“彻北侯吗?”

醉酒的美人分不清他们的声音,只知道高潮来得太密,他要被干得昏厥过去了:“不要……滚……你们都滚……啊啊……”

晏无阙心底的醋意更甚,偏偏不肯放过他,握着手腕激烈抽送,囊袋将雪白臀尖撞成艳红色。他感到包裹着阳根的穴肉在剧烈抽搐,比之前的那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