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赏他干一次穴也不是不行,但被晏无阙那庞然刑具干过以后,其他的鸡巴倒真成了自慰的玉势。宋栖姿不愿委屈自己,贺沅这家伙眼下伺候得他舒服也就够了,想干他的穴,这条狗还不配。
眼瞧着那硬邦邦发烫的龟头几次都已经顶进穴口一半,宋栖姿嗯嗯啊啊地在睡梦中甜腻地喘。正想着等他真插进来了,顶得自己爽几次便让他滚出去,谁知贺沅此刻倒柳下惠起来,只在他腿缝里低喘着干了许久,喷出一股浓精糊在他的穴口。
宋栖姿不满地轻轻咬唇,懒得睁开眼顾及他,只任由贺沅拿帕子揩去射在肥批上的精液,被他搂在怀里亲着耳根睡了。
……
而后几日的行程也相当顺利,有了贺沅相伴,一路可以说是畅行无阻。毕竟越往南走朔北军的耳目便越少,大多都是出京的世家营兵戍守,怎样也会卖给贺沅面子。
贺沅的姑姑本贵为太后,却因江叙执意夺权而无端病逝宫中。幸而贺家掌控着景阳宫乃至中京大营的兵防卫线,便是失了太后这一道棋子,也仍然是权倾朝野。这样的势力使得贺家一直被江叙视为眼中钉,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推倒贺家大山,便被晏无阙端了老巢。
贺沅的爹自知京营软骨抵不过朔北悍狼,便不做无用反抗,只使着阴招和晏无阙斡旋。而今晏无阙势头正盛,若想与之制衡,再扶起江叙这杆旗也不失一策。
这也是贺沅打算同宋栖姿一同去往扬州的缘故。
……只是他也清楚,他能想到的事,晏无阙自然也能想到。彻北侯追来只不过是朝夕之间,而他如今也没有江叙的下落。
唯一知道江叙身处何处的,或许只有……
贺沅回眸望去,宋栖姿正坐在客栈的角落里饮酒。酒是烈性的鹤贡,往年非宫宴是遇不到的,贺沅从沿途贺家的商铺里取了几坛给他,换来马车上美人湿润的一吻。
宋栖姿晃着酒盏,显然已是微醺。再望过来时眼底盈盈已荡了清泉,却也蒙着一层热雾,似暖非暖,如引如诱。
贺沅被看得耳热,正要起身拥上去,却被荡着红光的指尖点上胸膛:“干什么?”
“你喝醉了。上去睡罢。”
“睡不着呢。”宋栖姿用指甲敲着桌面,“外头有些不寻常。”
“怎么?”
“这些天以来仿佛太顺了。”宋栖姿垂眸,“便是那些世家营兵卖你面子,这些天连个影儿也没见着,未免太奇怪了罢。”
“你是说……”贺沅脸色一变,“那些人被拦了?被朔北军?”
宋栖姿醉着,应声点头,“去瞧瞧吧,要不然心里总也不安稳。”
贺沅踌躇片刻,还是去了。他前脚一走,酒热便沿着宋栖姿的小腹上窜至两颊。他松了松领口,还是热得很,索性站起身来,步伐不稳地往楼上包间走。
……几乎是沾枕头便睡去了。酒的后劲儿比宋栖姿想得强,身上一热,欲望也开始潜滋暗长。迷迷糊糊间身上的衣裳也脱得只剩件贴身里衣,宋栖姿用大腿夹着锦衾磨蹭,似梦非梦间,模模糊糊地,又想起晏无阙的脸。
明明是个蠢货,却偏偏那么会操穴。宋栖姿真是讨厌他,但是下面却想他想得要命,一张开大腿,便感觉雌穴里的空虚感铺天盖地。
昏沉间,好像有谁缓缓推开门进入房间,不多时,冰凉冷硬的指腹便落在了自己脸颊上。
“嗯……”宋栖姿醉得厉害,无意识地握住那双手,“贺沅……”
手指似乎微微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