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蒲进士得罪了贺家被贬铜县,宋栖姿坐进贺家少爷的书房,一边给贺沅含鸡巴一边用小批夹着蒲宗呈上的申冤文书发骚时,也没觉得有半分不妥。
……都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身后的门被关上,宋栖姿落座,蒲宗给他倒了杯茶。茶还烫着,大约是新煮的,宋栖姿倒要佩服他,如此重兵之下还有闲心煮茶:“承堂尊的福,才能如此顺利地进到铜县来。”
“呵……小君说笑,我这是与虎谋皮,自身难保呢。”
宋栖姿环顾四周:“尊夫人和令爱呢?”
“蒙小君记挂,府上托人护着,暂无大碍。”
蒲宗抬起头,寒暄之际,眼神却在宋栖姿身上游离着。
真漂亮。
当年见他时年纪还小,哪儿哪儿都是生的。现今却熟透了,美艳骚媚,但不露骨,只似新雪般凝着一股清艳气息,起伏的酥乳和挺翘圆润的臀则不加遮掩地透着引诱意味,细腰一掐,那股情事里浸淫出来的欲就藏不住了。
宋栖姿笑:“我倒想问问,县尊神机妙算,怎么就把朔北军算来了。”
“呵……实不相瞒,是受了世家之托,来给朔北的狼下些夹脚而已。”蒲宗撑着额角,笔杆一下一下敲着砚台,“不过么……倒也有些私情。”
“嗯?”
“实际上,拙荆自生下小女后,身子骨便一日不如一日。大夫说,她大约这辈子也不能生养了。”蒲宗顿了顿,再看向宋栖姿时,眼底倒更暗了,“蒲家无后,照理讲,是要纳妾的。”
宋栖姿听糊涂了,“这和朔北军有何关系?”
“朔北军一来,小君便出不去了。”蒲宗说着,一边直起身子走过来,带着热意的手指一点点蹭过宋栖姿雪白的下巴,“如此,何不就此嫁与下官做妾呢?”
宋栖姿美目圆睁,断没料到他如此无耻:“你……”
话音未落,胸口娇嫩的乳尖便被男人掐在了掌心。许久不曾被吸吮通乳过的乳头敏感地发着抖,绵软柔嫩的触感叫蒲宗欲罢不能。昔日不谙世事的小美人长成了风情万种的大美人,此刻自投罗网落到他手中,蒲宗没有不吃的道理。
于是指尖打着圈儿欺凌双乳,不多时又到身下,捏住软肥臀肉。还泛着疼的臀尖一碰就忍不住颤晃,蒲宗便低下头来在宋栖姿耳边笑:“明殷帝的种你不愿要,便留下来为我生儿育女,如何?”
宋栖姿的膝弯被强行打开,男人的大掌就这样摸了进来。蒲宗对这具身体满意极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美人穴里含着他的精,一边被他掐着腰干穴一边给孩子喂奶的风景了。
宋栖姿则觉得可笑:“皇帝的种我尚且不想要,你怎么觉得你就可以?”
蒲宗屈指,碰了一下一旁已经空掉的茶盏:“这里面的药,可是徐饮给的,至于有什么功效……你应该感受出来了罢。”
……可恶!
眼见着眼前人已经搂住他的腰开始解他的腰带,大约是由于药的作用,身体居然也在不自主地渴求起被进入填满。宋栖姿身上软得使不上力,情急之下,倏然看到自己的袖角。
对了,这件大氅……!
宽大不合身的大氅此刻成了金蝉脱壳的利器,等蒲宗回过神儿来,美人已经脱衣而去。外头的朔北军觉察到异样纷纷前来,而宋栖姿则寻着小路潜逃,一刻不敢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