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岳默了半晌,却也只是将放在宋栖姿雌穴内的阳具缓缓抽出,正要开口,却发觉一道缚仙索缠了上来,将他紧紧缚在了床柱上。

墨珐诃望着师弟,忽然捏住他瓷白的下巴,垂眸道:“你爱他吗?”不等宋栖姿回答,又俯下身来,沉沉发问,“那……我呢?”

宋栖姿要说是,可是墨珐诃没有给他机会。卷携着冷意的吻铺天盖地地侵入,还未回神之际,刚刚被内射过的雌穴再度被师兄顶入。墨珐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理智好像在听到宋栖姿喊葬岳夫君的那一瞬间便断了弦,所有冷静自持都成了笑话,而只有占有眼前之人这个欲望变得浓墨重彩。

“哈啊……师兄……不要……太快了……呜呜……哈……”

自少时便已无数次领略过师兄的厉害之处,墨珐诃是当之无愧的仙门至强,尽管看似禁欲自持,在房事上却向来野蛮凶猛。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就这样贯穿雌穴、狠碾宫口,像是要抹去一切旁人痕迹般的疾风骤雨。

“师兄……我错了……哈啊……姿姿错了……不、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啊……要被师兄弄坏了……”

葬岳牙根都要咬碎了,可那缚仙索缠得太紧,只能抽送起埋在美人后穴的阳具。宋栖姿被前后夹击,淫水喷得更加汹涌,浑身潮红着吐出粉舌,被蛇尾缠绕的大腿上也攀爬起了深红的淫纹。

墨珐诃看着身下的师弟,当年青涩羞赧的小师弟此刻眼尾泛着薄红,娇吟着接受奸淫操弄。丰满的奶子沉甸甸地垂落,在半空中摇出波涛汹涌的乳浪,小腹被两根阳具顶出弧度,每一次进出抽插都会带出许多淫水和阳精。风情万种的美艳大美人让他感觉陌生,可是被绞紧的下体却越发胀大坚挺。

两个男人谁也不肯服输,一次又一次地贯进大美人的体内。葬岳终是咽不下方才落了下风的一口气,哑声道:“你可知,栖姿不久前才为本尊生了孩子?”

宋栖姿和墨珐诃均是一僵。

“不管你怎么说,他终究是先和本尊有了孩子。墨珐诃,你晚了一步。”

墨珐诃眼底的杀意只是一瞬间便被压了下去,他抱紧宋栖姿,加快了操弄的频率。宋栖姿经这些时日持续不断的情事,孱弱的身体早已经受不住,可如今情形下也不敢多言,只能撅起臀肉接受师兄的顶弄,震晃得床板吱嘎作响。

葬岳额角渗了些汗,在烛火下挑起目光看宋栖姿的背影。摇晃如雨的红坠飘摇在颈侧,他抱着墨珐诃,夹紧大腿缠住对方的腰,放浪而甜腻地叫着师兄。

……凭什么?明明是他先来的,明明是他!

“哈啊……夫君……”

没能压下的一声娇喘牵动了两个男人的神志,他们不约而同地发问:“你在叫谁?”

宋栖姿颤晃着红舌,知道自己搞砸,意欲蒙混过关,却只换来了更加凶猛的一轮操干。

“哈啊……不行了……真的要坏掉了……”

……长夜漫漫,待前来为宋栖姿清洗的丫鬟进门时,只看见了满身潮红、眼含热雾的绝色美人蜷缩着小腿靠在床沿,裸露的脚踝和手腕上尽是指痕,被里衣松松遮住的胸口露出一小段红肿乳肉。她连忙低下头去,没有看见那艳丽美人衣下红肿的乳头,乳孔全然张开,奶水从中难耐地喷涌滴落下来。

……

葬岳被封印了神脉,用玄铁牢车押回昆仑。宋栖姿和墨珐诃一道,离恨天的人虽然没有明令声称不放他二人回山,但也说得明白:墨珐诃一日寻不回铄灵幡,离恨天的门便一日被妖鬼所塞,可不是他们不放人。

墨珐诃便前去与林烬交涉,而偏偏就在他离开的这一晚,沈重华来了。

“你先是盗走了铄灵幡,而后又偷走了林烬的玛瑙戒。坛主,度朔的人现在可恨你恨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