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葬岳定会逼问,岂止他只是沉默半晌,便亲了亲他的后颈:“好,本尊信你。”
宋栖姿心底涌上的莫名愧怍不多时便被一浪又一浪汹涌的高潮淹没了。葬岳按着他纤细柔嫩的腰干他,两根阳具隔着薄薄一层媚肉同时冲撞着他的身体处,手指嵌进他的臀缝发疯一般揉捏臀肉,激烈的撞击声便更加连绵不绝。
宋栖姿终于也禁不住淫叫出声:“哦……干、干死我了……好快……哈啊……顶的里面好酸……不行了……呜呜……”
偏偏师兄只离自己三寸之远,宋栖姿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揽住了墨珐诃的脖颈,可身体里却埋着葬岳的阳具卖力吞吐。别样的刺激感放大了感官,乳肉被顶得乱晃,穴里每一次高潮都会带动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脱力。
被调教到熟透的身体让葬岳也不由得沉沦,他因破龙潭而出损伤了大量的神力,而与宋栖姿的交合能够极好地恢复神脉,这也加剧了他对这具淫躯的索求欲望。掌心覆盖在美人丰满的奶子上,将阳具抽出一些,有耐心地逼问:“栖姿,叫本尊一声夫君来听听。”
宋栖姿霎时红透耳根,断然说不出口。可偏偏这家伙又是在情欲正酣的时候故意停下,早已沦为艳妓的身体哪里受得了此等磨折。于是下意识地摇晃细腰吞吃他的东西,想着师兄未醒,倘若此次放纵一回……
这一犹豫间甜腻娇喘已然出口:“哈啊……夫君……好夫君……姿姿里面好痒……啊啊……快进来……”
葬岳满意地又是深深一顶,被这娇喘激得腰眼发酸,当下放松精关,将浓浊阳精尽数灌进了宋栖姿的体内。
一场情事下来二人都略出了些汗,宋栖姿更是浑身酸软,只任由葬岳抱着,心里总有些疑惑未解。他烦乱地想用被子裹住自己,却不想刚刚一动,忽然被人握住了手。
“姿姿。”
宋栖姿心底咯噔一声:“师……师兄?”
墨珐诃醒了?
糟了,那葬岳岂不是……
不,不对,葬岳能进来想必自有隐形之法,师兄未必能发觉葬岳的存在。
于是强颜欢笑道:“师兄,你还没睡着吗?”
墨珐诃的声音听起来并无异常:“刚醒而已。”宋栖姿心底吊着弦还没放下一半,忽觉穴里的东西在变得逐渐坚硬起来葬岳这家伙还在!
而墨珐诃放在他腰间的手居然在缓缓下移:“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唔,大约是被子盖得有点厚……”
“是吗。”墨珐诃忽然捏住了被角,“那便换一床罢。”
话音刚落,宋栖姿身上的被子便陡然被墨珐诃掀开。与此同时屋内的烛火齐齐点燃,昏黄的烛光下,衣衫半褪的眼盲美人被半人半蛇的金眸男人搂着腰,二人下身尚未分离,交合处泥泞不堪,他那清艳疏离的师弟腿根上还沾满了精斑和淫液。乳头也被掐得红肿,奶水将胸前衣料尽数濡湿透了。
葬岳只是一瞬间的晃神,那柄劈山裂海的不胜寒剑已经亘到了他的颈侧。
“墨珐诃……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区区迷神之法,怎能困得住本座的不胜寒剑。”
“醒着却不制止,本尊看你也不过是个”
墨珐诃利落挥剑:“不想死就给我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