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茬,说:“上面有照片,我好看看你。”
林照溪垂在腿上的双手拢了拢,清晨的太阳从窗边斜照了进来,把她晒得有些热。
她有时候觉得萧砚川挺会来事的,比如直接把人亲得云里雾里,再说些挺诚恳的话,让人没办法抗拒,如果不是她来着例假,那么夜里就不只是她的双手受累了。
但萧砚川去部队驻守的时候,她还是给他的行李袋里塞了一个信封,里面有她的一张单人照,悄悄地塞进去。
他照常送她上班,只是说:“今天没法来接你下班了。”
林照溪点了点头,脖子有些僵硬,转身去开车门时,他问她:“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她抓着门把手想了想,忽然脑子灵光一闪,转头对他说:“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萧首长要珍惜光阴,努力精进摸懈怠呀。”
萧砚川无奈地扯了下唇,笑了笑,道:“祝你身体健康,万事不愁。”
林照溪给他比了个:耶。
林照溪也有愁的时候,单位给她的生育指标下来了。
她打电话到福利院,那儿说可以让她和先生再去一趟做个深入沟通,但萧砚川没空,她这个回复让院方态度有些微妙,对她说:“萧太太,其实像你们这样的年轻夫妻,我们一般会考察较长时间,因为很多事情可能计划有变,我们不想孩子刚领回家,你们就怀孕了。更何况,萧先生也是大忙人。”
言下之意,他们真的可以照顾好孩子吗?
林照溪也不知道,心里落空。
回到家,萧砚川又不在,她忽然真切感受到,育儿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照例上露台浇花,花圃已经初具雏形,一抬头,屋檐下的雨燕已经住进了萧砚川那几日搭的三角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