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抿唇,双手扣紧,里面是萧砚川给她的钥匙,她平静而低声道:“不是嫁,不是娶,我们是基于互相考察的平等结婚。”
曾枝春微微一愣,良久,转头对丈夫说:“算了,她是二十八,不是十八。”
林照溪鼻子酸酸的,说:“反正有你们在,我就算傻,也不会被欺负……”
话落,母亲忽然红着眼睛笑了声,林严舒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知女莫若母,曾枝春叹道:“就是喜欢,拦都拦不住的。”
林照溪不敢说是为了完成指标任务,此刻哄着父母洗漱睡觉,还说明天要带他们爬长城。
林严舒一听,扶了扶腰道:“你真孝顺。”
这一晚林照溪挨着母亲睡,父亲睡另一张单人床,曾枝春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你还真不嫌热。”
林照溪合着眼睛不挪位置,迷迷糊糊道:“妈妈,你别吵我了,我要赶紧睡,不然你老公打呼噜。”
曾枝春呵笑了声:“你老公不打呼噜?”
林照溪一听,把脑袋钻进母亲脖颈间蹭了蹭,惹得曾枝春忍不住笑了两声,就不说她了。
第二天醒来,是听到母亲和父亲的谈话声,大包小包的行李被他们拆了开来,东西琳琅满目地摆在另一张床上。
林照溪揉了揉眼睛下床,就听到母亲说:“桌上有温水,去刷牙洗脸吃早餐。”
她打了个哈欠往浴室进去,等再掀开门,猛地看到父亲居然从行李箱里拿了个铁锅出来!
“爸爸!”
林照溪震惊道:“你不会是要在酒店这里把菜炒起来吧!”
曾枝春手里真的拿着从苏州带来的菜,闻言像看小笨蛋似地看向林照溪:“这都是给你带的。”
“可是炒锅哪里没得卖啊!至于背过来吗!”
林严舒说:“带都带了,也不差这一口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