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林照溪听着他边走边送话:“我也不想拿丈夫的身份来维系一段关系,那是法律层面的安全感。”
她猛地颤栗,主卧的房门被他扣上,没有开灯的卧室里,他将她压到床上,她还捏在手里的杯子顷刻将水倒到了他的后脖颈,顺着他的硬发纵横交错,滴滴又坠落她的心尖。
萧砚川被这温热流水滑过肌肤,阖眸张开了唇,林照溪在昏影中瞥见他动情的神色,脚踝在软衾上蹭了蹭,他拢上她捏着水杯的右手,将杯身抽走,说:“照溪,我不是一直定力十足。”
抽走杯子的指尖被他长指扣入,她声带紧颤,却不敢发出太大响声,感受着他的唇往锁骨下擦滑而去。
心口收容了他喷洒而来的灼热呼吸,她指尖蓦地扣紧,扣进他的手背凸起的骨节间。
时隔多年,他的掌腹变得愈加粗粝,所过之处刮起波动,他眉眼染尽靡色,垂首问她:“我还是你唯一接纳的人,对吗?”
她的指尖慌恐以为要刮破他的后背,意志早已溃散,软着声夹着哭腔唤他:“萧砚川……砚川……”
他的掌心从下往上够她的脖颈,说:“回来后,我一直不想以这种方式构建回我们的联系,虽然是夫妻,但没有感情分开的人不计其数,照溪,可是我不得不承认,分开的那段时间,我有这样幻想过你。”
她浑然一抖,他幻想过这样……过去与此刻重叠,他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让我好好看看你,可以吗?”
他的嗓音具有致命的诱导,他说想她,他说想好好看看她,可是刹那间,她意识到他是要如何看,因为他说:“我不开灯。”
林照溪吸了吸气,双腿并起:“我说不可以有用么,你现在都已经把我剥了……”
窗帘掩映,离凌晨还有时间,适应过黑暗的眼睛如借月照明,望着她时,她也像披了层朦胧的纱衣。
他跪直起身,林照溪的手仍保持着被他压在头顶的姿态,忘了收,事实上,她什么都忘了,被他目光一寸寸度量,像要以此检验她的清白。
她忽而一恼,扯过被子要盖到身上,却听见他说:“大了。”
她浑身紧缩:“你说什么!我、我也没有胖呀……胖也没有……胖很多……”
萧砚川指了指自己宽硕的胸膛,目光却直直望着她:“我说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