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很多辆车来接过你?”
萧砚川气息压近,林照溪越要松开套住她的衣架,他就越往他身后带,最后变得像抱住了他。
她有些生气:“丈夫不可以对妻子使用蛮力!”
萧砚川同意:“除了在床上。”
林照溪脸颊一热,转身要走,他套着她的衣架也确实没有多为难,于是就变成了她扯着男人走了。
她说:“都是一些商务接待和对公应酬,企业派来接送的车只是撑场面罢了!你现在是觉得太太不应该坐豪车?还是觉得我不应该太招摇?”
林照溪抄起一杯水喝了起来,降火!
萧砚川望着她喝水的样子,说:“时隔两年回来,发现国内的商业发展很快,物质需求更高,林博士是有眼界的人,如果觉得哪辆车更好,可以换。”
换车?
林照溪仰头看着萧砚川,觉得他话里有话!
突然恼得鼓起腮帮子道:“我没有!”
他靠近她两步,感觉髋骨也要抵到她的腰身,左掌撑在她身侧的桌面上:“我今天才说过,小包子拥有了足够好的东西,就不会惦记外面的花草,这个道理对你也同样适用。”
果然!
林照溪气呼呼道:“我没有!萧砚川,你冤枉人,我没有要换车,也没有要换人!从来都没有!”
她说完就觉委屈,紧捏手里的杯子,他还笑了笑,道:“我只是在说车。”
“你就是故意打探我!”
“照溪,我还不够了解你,这只是询问。”
询问会贴这么近吗!
林照溪的右边被他长臂挡出,左手被他的衣架套住!
她挣了挣他的束缚,他就是不轻不重地拿捏,她说:“但凡见到别人开豪车就觉得自己家的不好,你是不是也这么想我!觉得我势利?但萧砚川,我又不是自己赚不了!所以你就是在问我有没有看上别人了!”
“我确实有名额可以带一辆车回来。”
他的掌心扶了扶她的后腰,将不安定的她安抚下来,嗓音低哑地贴在她耳边落:“我从头到尾说的都是车,但照溪这是在向我自证清白吗?证明无论贫穷富贵,你从始至终只会选择我?”
他的嗓音带着蛊惑性在她耳边撩起,林照溪蓦地一颤,可以提一辆车?
他刚才问的真是车吗?
可她觉得萧砚川手段高明,今日就意有所指地把小包子驯得乖乖听话了。
此刻抬眼望向萧砚川,只亮了一盏壁灯的空间里,他的眉眼都压着浓稠的暗色,唯一亮的瞳仁闪烁着似笑非笑的侵略性。
林照溪只看一眼便觉心头被撞,低下头去,紧着声带说:“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妻子的职责自然会履行。”
忽然,下巴让他托起,林照溪的脚尖不禁踮起,听见他道:“我不要你以妻子的名义来对我履行忠诚。”
他的唇贴得很近,话一落便吻上了她,林照溪整颗心被钓起,肩膀一缩,唇被分开两瓣。
后腰抵到桌沿,手里的玻璃杯晃动水晕,她听到水声在搅弄,颤起波纹,仿佛要溢出来,她似这杯落不到地的水,只好拿它抵在萧砚川锁骨上,他一压下,水就顺着杯壁倒到了她的胸口。
她发出轻颤声,却生怕被听见,下意识想咬自己的唇,可萧砚川把它打开了,气息变紊,缕缕被他吸进,便在肺腔被挤到毫无余地时,粗糙的舌头带着水抽了出去。
她在喘气,伏在她身上的水珠往下滑,萧砚川去衔。
林照溪不受控地屈起左腿膝,萧砚川的长腿顺势将它拨开,贴了上来,而后扶着她的双手搭在他的宽肩上,衣架噗通掉到了地上,双腿也被他托起绕上他窄劲的腰,下一秒就将她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