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到战争中,可战争结束后西凉朝廷却并未下发赈济粮。”
“可我入玉京时曾途经煊东,并未见到饿殍遍野的场景。”
周之墨坐到小凳上,神色渐沉,“你是说,陆墘将这笔银子运到了煊东?”
“只是猜测,”云郡亭拢好衣,“梣郡隶属翀南,紧邻煊东,不无可能。”
“不仅如此,宿顷还在那年升迁。我曾听长公主谈过,宿顷是因得罪了林政被罚出京,还是发配到添州那样战火连绵的地界。”
“吏部掌管官员的考核与升迁,地方官员要做京官要孝敬,而宿顷在添州时的宅子都不成样子,那这笔孝敬的银子又从何而来呢?”
周之墨起身着遗殇与宋与偕去查,而后又折返回来。
云郡亭正埋头沉思,见他回来也没在意,却未曾想,周之墨竟出其不意地扼住了他的脚踝!
“你做什么?!”云郡亭瑟缩一下,质问道。
周之墨蹲着身子,理所当然地说:“自是为你换药。”
想到脚腕上的伤口,云郡亭便不再抵触了。
周之墨怕他不自在,为他脱了鞋袜揭开纱布后,利落的收拾好伤口。
“多谢。”云郡亭自己穿上了净袜,不想再去麻烦他。
周之墨无奈地看着他,“小王爷准备何时出去?”
“自是到了时机。”云郡亭浅浅地卖了个关子。
“届时,我会光明处恭迎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