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西酌帝打断他的话,“此事交由你与礼部,无需再来过问朕。”
“是。”陈清淞应道。
二人一路行至御花园深处,此处栽种着大批的凤凰木,但此时已有落叶。
西酌帝望着高大的凤凰木,开口道:“朕记得,幼时朕常与酌言来此,奈何物是人非……”
陈清淞开口要劝,不料被一道高亢的声音打断了。
“沈欹沉,再来一壶酒!”
二人身后的侍卫将要上前,却被西酌帝挡了回去。
再往深处缓行,却见一名衣着朴素的男子背对着他们立于凤凰木下,昂着头抱怨道:“王爷啊,您都喝两坛了!”
西酌帝往树上看去,只见粗壮的枝桠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撑着首侧躺在树上,着一袭紫衣暗纹华服,袖口腰间紧束,一张清俊无双的脸上此时却涨的酡红。
西酌帝蹙了蹙眉,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