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抬。
他心知辩解无用,并不着急说下文,而是压下怒气幽幽地对荣禄道:“你不过是岑邑的一条狗,甚至还不如我当初的我。”
“曾经,岑邑的书房我可以随意出入,他的印信无一不是经我之手。荣禄阿荣禄,你扪心自问,这些是否是你一生所求之物?”
子逾冷哼一声,剑尖挑起荣禄的下巴,唇角露出一抹嘲讽:“若我还在,你又算什么东西?”
说着,他将荣禄踹翻在地,两个人过来压住他。
子逾踱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剑尖指向他的脖颈,“说,岑邑在哪儿?”
荣禄瞥向门边,下一刻却癫狂地大笑起来:“子逾,你为了荣华将自己的父母亲手杀死,年仅五岁的弟弟被你赶出家门,后来又为攀附萧公子挑拨行主与楼主!”
“你不过是个弑父杀母、背信弃义的小人!若是谁信了你,那才是真正的笑话!你总有一天,会背弃旧主”
荣禄拉着长长的调子,眼珠瞪得滚圆,就像是死不瞑目的尸体。
子逾暗觉不对,忙丢了剑喊道:“快将他的嘴掰开!”
等他扑上去时,荣禄唇边流下一抹殷红色的血迹,头一歪便咽了气。
“他服毒了。”子逾缓缓起身,看向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