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2 / 2)

不知,原本我与卦人时常谈论漠北的局势,却发觉根本毫无转圜之余。”

云郡亭与萧予慎对视一眼,安静倾听着他的诉说。

“我朝买官一事频发,朝廷拨的军饷经过他的层层剥削,到我们这儿远远不够,便只好拿府中私银来抵,可这又能撑几时?”

“我们父子在朝中被针对排挤,递到朝中的折子要经他们的拆阅才会递至御案,每每回京述职之时,才能同圣上说几句话,可圣上听信谗言疑心我们,我们寸步难行。”

云郡亭眸色暗沉,指尖扣着杯口,询问道:“就没想过找别人?”

“太子倒是时常接济,也有意打破僵局,可太子也有他的顾虑……”骆既清摇了摇头,为自己添酒。

“我如今打仗,最怕的就是输。输了一次,就代表输了所有。”

骆既清端起酒盏,与萧予慎相碰。

“我上面还有我爹,你别看他爽朗不羁,实则他才是最怕的那个。”

云郡亭望着亭外,安国公等人的行迹早已被大雪掩盖,瞧不见了。

安国公冒着风雪领人出了城。

大漠人逼近漠北,今夜恐有敌袭。

他与这风雪打了一辈子交道,没少在这风雪中打胜仗。

想当年,是他的祖辈将大漠人驱逐出境,又在此镇守了几百年,使大漠不敢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