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但凡有机会绕道走,就绝不对上正脸。
这日上午,就在关宁和同事躲在楼梯拐角处,背地里讲那位汪教授闲话时,遇到了郁春明。
“哎,你不是前天晚上在我家的那个”关宁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
郁春明和声回答:“我姓郁。”
“郁叔,”关宁有些不好意思地叫道,“你是来”
“你们汪老师呢?还在护士站吗?”郁春明问道。
“好像不在了,”关宁跟同事对视了一眼,回答,“可能去医师办公室坐着了,刚刚才给我们弄完考评。”
郁春明一点头,就要往里走,走了两步,又特地回过身对关宁道:“我等会儿帮你跟她说。”
“谢谢郁叔!”方才还在忸怩的关宁瞬间乐开了花。
扎木儿市医不大,里面的病患也不多,眼下走廊上冷冷清清,偶尔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太走过。
郁春明敲门进屋时,汪梦正在里面训斥一位实训操作失误的年轻护士,扎木儿市医的护理部主任站在一边旁听,三人的脸色瞧着都不怎么愉悦。
汪梦却在看到郁春明的第一眼时立刻露出了笑容,她放下教具,站了起来,示意其他人可以走了,郁春明赶紧侧身为她们让路。
“这两天怎么样?还有耳鸣吗?”汪梦关切地问道。
郁春明垂着双眼,立在门边不动:“好多了,不耳鸣了。”
“头疼吗?”汪梦又问。
“不疼。”郁春明回答。
汪梦叹了口气,招手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