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孝妈妈怪不好意思的,笑道:“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这人信命,知孝病好后,我遇到个算命先生,把我家的事情算的分毫不差,连之前那些倒霉事都算准了,说是因为我的性格才导致的,要我改改,这和我丈夫分析的一样,还是有点道理的,对吧?又说我儿子多病多灾,和这个幼儿园的方位很合,只要转来,就能逢凶化吉,我想在哪里都是上,就转来了,你别笑话。”
算命的?红果怎么觉得,是有人故意忽悠徐知孝妈妈的呢?
乌鸦救人的公交车上,红果不是要救的人,她觉得是徐知孝这个小朋友,总之,转学过来也不影响点点什么。
红果就笑道:“其实我也信风水,大家都一样,我还得去矿上办点事,有空再说。”
徐知孝妈妈看了会子姜红果的背影,和之前在机关幼儿园大闹时的态度,真不一样,好的时候那么好,凶的时候实在怕人,总之,不惹到她就没事。
红果送完点点,再坐车到矿上,已经是上午了,老郑在外面调查没回来,红果等了会,打算在矿上的食堂吃。
等到中午饭点,老郑回来了,红果问他:“打听清楚了?”
老郑点点头:“清楚了,去那边小办公室里说。”
第94章 想把姜红果当软柿子捏,看来是捏不动了
姜红果和老郑一人打了一份饭菜, 去到办公室里,边吃边聊,但老郑不爱在吃饭的时候说正事, 给盒饭吃了, 饭盒洗了, 泡了茶,才说起来。
红果不急, 这些本来就是别人的事, 拖了这么长时间,不差这半天,要是自家人,老郑也不会这样悠闲的。
老郑盯着茶杯里泡开的茶叶,觉得欺负槐花父母的那种人, 和他们那边的一些人一样,不把人榨干不罢休,只会欺软怕硬。
老郑说:“槐花家的情况,都弄清楚了,她大伯生病,她爸爸看中兄弟情义, 把家里积蓄全拿了出来,还是不够,她大伯为了活命钱,找了放贷的借高息的钱,家里唯一值得抵押的, 只有槐花爸爸这份工作, 本以为矿上的高工资加上分红,足够还债, 但放贷的那些黑心肝,不把人榨干不罢休,哪会让他们家轻易还清,就这么利滚利的剥削,槐花家每个月到手的钱,刚够糊口,剩下的全被放贷的拿走了。”
“尝到甜头后,那伙人用类似的手段,坑了另外两家,让他们维持着基本生活,别的钱全被拿走,还那份还不完的债。”
简直无法无天了,受害的家庭不敢报警,估计是反抗过,被报复了,为了家人的安全,不敢声张。
红果心里清楚,能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买卖,背后多半有点黑白两道的关系,她寻思着:“这事儿要管,但得把背后放贷人的情况摸清楚,不然人家拿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当挡箭牌,咱们没法插手。”
老郑问:“如果对方不同意善了,要拼靠山,你是找老魏还是庄书记?”
红果分得清轻重:“这事麻烦魏馆长不合适,他和昌宗正忙着更要紧的事,不能为了我们这点小事分心,庄书记吧,本来就该他管,咱们把情况先了解清楚,你刚才说还有两家,是个什么情况?”
老郑其实并不同情这些人:“被骗赌了,签了巨额的欠条,两家家里都是一地鸡毛,快过不下去了。”
红果把矿上的福利待遇搞好,是为了让在她这上班的旷工,日子好过点,不是让人做局来骗的。
她恼火道:“真当我是软柿子啊,放贷的是哪个王八蛋?”
“也是个煤矿老板,叫章姚琴,养了很多打手,家里应该是有背景的,她儿子才是那个放贷的人。”
红果实在不理解:“都开矿了,为什么还要挣害人家破人亡的钱?”
老郑说:“都放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