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果摸摸他天真的小脸,亲了一下:“好呀,幸亏你发现了,妈妈一定查清楚,如果缺了,会补给他们,但是你先别再提这事,怕坏人知道了,不好查。”

小不点用力点头:“妈妈,我不说,我等你哦,等查清楚了,就能跟槐花,跟大家说,我没有骗他们,我的爸爸妈妈说话算话,也不会骗人。”

红果坚定的给他保证:“好,妈妈会尽快调查清楚,你再忍耐几天。”

……

姜红果哄好了小不点,心沉了下来,工资和分红,绝对按数发了下去,但点点班级的槐花小朋友,应该是听到了家里大人说的只言片语,听到的,那么小的孩子,她也撒不了逻辑清楚的谎,这事是要查一下。

另外一边,槐花小朋友到家后,也把和小不点的争吵,说给家里大人听,固执的认为自己没错。

“爸爸妈妈,煤老板家的小孩子,和他们爸爸妈妈一样,都这么欺负人。”

姜红果家的矿上,每天按照六个小时倒班,槐花爸爸正好在家,听到这话怒不可遏:“你一个小孩子家,在外面乱说什么?”

遇到这样一个良心老板,没拿到钱是家里的事,被老板知道,搞不好工作都没了,那家里日子怎么过?

槐花妈妈又气又吓,拿着衣架子狠狠给了小孩几下:“谁让你多嘴的?总偷听大人说话,看我不打死你。”

槐花抹着眼睛哭的不行:“姜时易非说他.妈妈把钱给爸爸发够了,爸爸,那你为什么还舍不得吃肉,要把矿上食堂的肉带回家,那你自己吃什么呀?我不是想要新衣服,我想让爸爸多吃肉。”

两口子一下子就哭了,抱着孩子揉:“打疼了吧,都是爸爸妈妈不好,你小孩子家别问,以后家里会有肉吃的,但你不能再乱说话了。”

哄好了孩子,槐花爸妈去了另外一个私煤老板家里,把孩子说漏嘴的事情告知,再三保证:“章老板,我们一定管好孩子,别人要是问来,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章姚琴剔着指甲缝的死皮,皮笑肉不笑:“这事好办,你们心里不满,就把欠我们的钱还清,这事就算了。”

看她这态度,给槐花爸吓的不轻,扶着桌子的手发抖,哀求:“章老板,您再宽限点时间,我大哥说寄钱回来的,等他寄的钱到了,欠的钱我们肯定还得上。”

章姚琴儿子摔了手里的杯子,恶声恶气骂他:“什么东西,当初可是你们求着我们,抵押了你的工作借钱,现在想仗着你们老板的势力赖账?你说出去,看看我怕过谁?”

槐花妈被这一声巨响,吓得几乎跪下:“您放心,孩子绝不会再乱说,不然我打死她给您个交代。”

章姚琴摆摆手:“白纸黑字的借据,我们也是讲道理的人,都让你们按月还,再耍赖就不厚道了,再给你们个选项吧,要不把这工作,一把卖干净,怎么样?”

工作是万万不能卖的,卖了家里几口人吃什么,再三哀求,章姚琴不耐烦。

他儿子把人赶走,还要再讹一笔,指着地上的茶杯碎片:“这杯子是古董,算你们二百块,记在账上了。”

夫妻二人敢怒不敢言,搀扶着走了,又加二百块的利滚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得清。

人一走,章姚琴刚才冷血的气势弱了一点下来,态度有些松动。

“顾昌宗和姜红果虽然是新来的,但他们家确实不好惹,之前肖萧多狂,说没消息就没消息了,查都查不出来,连四萍都不知道内情,那放贷的事情,你还是别做了。”

她儿子满不在乎:“妈,我们本地的,干嘛怕他们外地的,那个肖大姐,就是个假老虎,是我们让她当老大,把她放在前面挡枪罢了,再说顾昌宗现在不在家,就算在,我们有借条,欠债还钱,到哪儿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