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温明一个人了,塞缪尔不知道就?这一眼为什?么就?能?准确定位到温明的位置……也许是因为在这诺大的变态地牢里?只有温明一个人还穿着衣服。
他的脚下已经聚集了不少碎肉,是砍落的感染者?的肢体,但是挤压着这些?碎肉,更多的感染者?扑向温明,甚至一些?已经只剩下了四分之一躯体的感染者?还在顺着温明的双腿向上爬,坚硬的音|茎“啪啪”地抖动?着。
他根本不想看!
塞缪尔一把将闪烁着画面的终端打飞出去,画面在眼前消失了,但是声音还在继续。
在混乱的声音之外?,有另一个清晰而愉悦的声音开口:“我们?很快就?能?看到这个漂亮的孩子被那?些?大家伙操的哭出来的样子的,”,声音停顿了一秒,然后是更为恐怖恶意的一句话,“他的药效快到了。”
塞缪尔皱起?眉头,猛地从脚凳上站起?来,左腿抖了一下才站稳,他快步捡起?终端,重重按了几下,把这个令人作呕的转播关掉了。
他这次没把终端扔掉,嘴里?嘟囔了一句:“真是永远无法理解这种变态的玩法,”,塞缪尔做回高脚凳,在与手术床上那?个向自己看过来的治疗对象对视的同时想起?了那?个声音的主人:红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