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告知你的。”

“多谢,”塞缪尔说完后跟着保镖离开了地牢,通过另一条路回到了地上的精神病院中。

他们?来到了一间手术室。

不同于一般的手术室,这个房间潮湿昏暗,只在手术床的正?上方亮了一盏灯,更像是黑心医生的小诊所。

塞缪尔走近手术床,先是简单在各处摸索试探了下,惊讶地意识到这张手术床和剧情里?温奇曾经用?在温明身上那?台很像。

然后他发现?床上躺着的“治疗对象”他也并不陌生,虽然只有一面之缘。

温家双胞胎被围捕的那?天,有二十多个选手作为节目工作人员的帮手被一起?带回了精神病院,作为待选的宠物让那?些?权贵挑选,而床上的这个年轻人是当时唯一一个被选中的。

被选中时这个年轻人兴奋的很,从他的高兴以及同伴的嫉妒中推测被选中会有个很不错的前程应该是没错的,所以他怎么会被选来治疗呢。

要知道,这治疗可不是正?常的治疗。

保镖象征性地对塞缪尔解释,表示所有治疗人选都已经被定好了,只剩下了床上那?个,如果塞缪尔不满意的话他可以想办法为他协商,不过他最好还是答应就?选床上那?个。

塞缪尔随意摆了摆手,本来也不在乎治疗对象是谁,不过还是做了个不耐烦的表情让保镖离开了房间。

等屋里?只剩下塞缪尔和那?个被选为治疗对象的年轻人后,塞缪尔在手术台旁边的脚凳上坐了下来。

那?个年轻人其实醒着,但是直直地瞪着眼睛,一点儿要说话的意思也没有,塞缪尔就?顺便乐的让这份安静持续下去了。

距离治疗手术还有一个小时二十三分钟,也就?是离利亚姆主张的秀中秀结束最多还有一小时二十三分钟。

在这八十三分钟之内,加赫白会死……温明会死,这样说更准确一点,但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他还是根本不能?接受加赫白和死亡这个词汇联系在一起?。

接受不了就?接受不了,对于做不到的事情,塞缪尔是很懂得自悯的。只是对于当下的情况,他应该是能?够处理好的,因为加赫白不是真的死去。

吃点苦头而已,加赫白做的事情活该他受点苦。

塞缪尔垂着头,一脚踩着脚凳的横梁上,左腿伸长,两手由轻到重地按上去,不声不响地坐着自我开解。

在他的开解即将大功告成之时,终端忽然亮了起?来,显示有一只视频流到达,没等他做出接收或者?不接收的选择,视频的声音已经自动?播放了出来感染者的嗬嗬怪笑声。

不过与他们?被长剑扎穿时发出的声响不同,此时的声音更加粗重,并且听得出发生者?众多,像是暴雨来临时四面八方拥挤而至的风声。

视频流是秀中秀的实时转播,利亚姆“友善”地转给了塞缪尔一条线路,让他远在治疗室也能?知道地牢里?正?在发生什?么。

信息接通出现?的那?一刻,塞缪尔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上面的画面,现?在地牢里?那?间大厅已经不再需要地板上的血液涂鸦了,地板上浸满了粉红色的血液,除去这种色|情的粉色外?,就?是半透明的肉色,现?在那?些?感染者?已经从肉球状态分成了独立的个体,但更加黏糊糊,下.半身尤其一塌糊涂,他们?的腿细软的不能?站立,像尾巴一样拖在身后,但是前面的生|殖器与之相反的坚硬狰狞,感觉上这东西简直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核心。

生|殖器上面的血管糜烂着流出淡黄色的脓液希望是脓液,而不是更恶心的东西,那?些?感染者?嗬嗬怪笑着朝一个方向逼近过去,因为兴奋,黄色的脓液流得更快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那?个方向